“你這在干什么?”
病床上的老人看到蕭星拿出銀針不免是有些好奇。
“感謝老先生剛才的配合,既然來都來了,那我總不能空手走。”
蕭星說完這話,手中隨意一揮,數枚銀針就是落入到了老人的身上。
見到蕭星二話不說就是開始施展銀針,老人愣了一下。
但是很是自覺的在床上躺好一動不動。
畢竟,這可是針灸。
要是不小心動一下導致對方扎錯位置,讓他原本還能動的那條腿也是癱了,那就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老人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靜靜的感受著蕭星的施針。
但是越感受,越是感覺奇怪。
銀針刺穴,為什么不疼啊。
最終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便是看到蕭星仍然是在自己腿上施針。
下一刻,他原本沒有知覺的腿突然是感覺到了一陣酥癢。
隨后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這是什么情況?”
老人傻眼了,傻眼的不止是他,更有旁邊站著的中醫老師們。
“蕭星考生,你的考核已經是通過了。你這是在做什么?”
“給他治療。”
聽到這話,那個中醫老師嘴角抽了抽。
他當然知道這是治療啊,他的眼睛又不瞎。
但是問題在于,這治療有什么用?
跟剛才那個感冒頭疼的病不一樣,這位老人的病已經是到了晚期,只能是靜養沒有辦法治療。
你施一次針和沒有施針有什么區別?
這又不是西醫做手術,幾個小時過去,能夠切除病體,讓身體暫時好轉過來。
蕭星說這話的功夫,施針已經完畢。
“老先生,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感覺我的這條腿酥酥癢癢的,脖子,還有頭好熱好暈,感覺有些奇怪,就跟,就跟……”
“就跟喝了二兩酒一樣是吧?”
“對,不對,是兩斤白酒才對!”
病床上老人嚴肅地進行了指錯。
自從高血壓犯病腦出血之后,喝了一輩子的酒就被斷掉了。
雖然說為了治病只能這樣。
但是總感覺心里不暢快。
如今蕭星給他施針一次之后,他不但是不感覺疼。
反倒是感覺身體一下子就是舒暢了好幾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仿佛是把胸中的濁氣全部吐了出來。
整個人都是舒服的想要飛起來一樣。
簡直就像是喝了兩斤一樣,爽的沒邊了。
聽到病床上的老人這么夸贊蕭星。
中醫老師們狐疑的老人。
你這夸的有點過分了啊。
還不等他們有人開口,只聽到蕭星說:“那老先生,我扶著你,你下來走兩步試試。”
“啊?好的。”
老人點了點頭。
被蕭星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另一只手則是順手就拿起了自己的拐杖。
隨后健康的那條腿一用力,猛然眼睛一愣,直直的就往床上倒去。
“這怎么了!你究竟干了什么?”
中醫老師們看到這一幕都是被嚇得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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