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覺得自己好像幻聽了,爸媽說的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爸說的茅臺是她認識的那種茅臺嗎?
夏玉蘭想到那個味道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是白酒,可是喝起來味道又有一點甜,不想讓別的白酒那么沖。
“反正是白酒,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糧食釀的,反正那個酒的味道跟我們這里那種酒不太一樣!”
李樹華也回憶了一下那個味道。
“白酒,肯定是用高粱釀制的,別的糧食釀不出來那個味道。
可是好像又跟我們這邊的高粱酒又不太一樣,算了,不想了,等改天我找點高粱釀點就知道了。”
李文靜看著夏玉蘭砸吧嘴的樣子,連忙道“媽,你想想就行了,你現在可是孕婦,可不能喝酒!”
“行了,這點常識我能不知道,到底我是你媽還是你是我媽?趕緊睡覺去,這都多晚了,一天天操那么多心,小心長不高!”
看吧,看吧,孕婦的情緒來的就這樣快!
李文靜無奈地看了自家親爸一眼,無聲的詢問“親爸,我矮嗎?我操心到底是為了誰?這是被嫌棄了唄!”
李樹華看著閨女那哀怨的眼神,無聲地回答“閨女,閨女,你是我親閨女,沒有人嫌棄你,你是爸媽的貼心小棉襖,我閨女不矮,一點都不矮,還長個呢!”
李文靜有被親爸安慰到,回自己屋去了。
回到屋里的李文靜沒有睡覺,也沒有進空間,躺在炕上。
在想,二哥應該已經到了部隊,不知道能不能適應,有沒有給家里寫信。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應該早點教二哥一點保命的本事。
還有大哥李永剛,不知道他跟郝紅姐姐怎么樣了?
有沒有給她寫信,不行,哪天她得給他郵寄些東西。
還有岳軒宇,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是不是也跟二哥一樣去了部隊,他家里的事跟人那么復雜,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應付過來,解決掉!
李文靜還不知道,剛剛趕她回來睡覺的夏玉蘭,也跟她一樣惦記自己的二兒子。
“孩子他爹,你說山子現在到部隊了沒?”
李樹華本來還想著怎么樣能夠將酒桶做得更結實,猛然聽見媳婦說起二兒子,他也可是想念他了。
“如果按時間算,他應該早就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家里寫信!”
被家人惦記著李遠山跟錢恩賜也正在思念著家人。
兩人在火車上一切都還算順利,等到了地方,剛下火車就被拉去了醫院做體檢,這次招兵總共招了將近三百人,倒是真正達到標準的只有一百人,剛好組成一隊。
李遠山跟錢恩賜兩人運氣還算好,被分在了二排,還是在同一個班,同一個宿舍。
到了部隊的第二天就發放了衣物,各班班長開始教他們內務,第三天就開始了為期三個月的訓練。
李遠山這一批兵都比較特殊,都是上過高中的,相對于其他兵來說,文化底子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