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不喜歡嗎?”
九卿低頭,一點點逼近洛千。
“可是昨天晚上千千明明說很喜歡的,還說喜歡我……”
“閉嘴。”
洛千迅速捂住九卿的嘴。
有些羞惱的瞪著他。
那些話是現在能隨便往外說的嗎?
九卿眨了眨眼睛,乖乖的不敢再說話了。
他知道洛千今天早上醒來,肯定會找他算賬。
因為昨天晚上,他哄騙著洛千,說了很多大膽的話。
可他也知道,他家千千,其實也挺喜歡的。
洛千又瞪了他一眼。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竟然這么不正經。”
那些話他簡首是張口就來。
九卿笑著將洛千摟進懷里,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
“千千冤枉我了,我平時很正經的。”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讓洛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半邊。
九卿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稍稍退開些許,凝視著她的眼睛,赤色的鳳眸里滿是認真。
“真的,我只是……在千千面前,所有的正經和自持,都會潰不成軍。
我情不自禁就……”
這話說得太犯規了。
明明是在解釋他的不正經,聽起來卻像是在說情話。
洛千才不信他的鬼話,伸出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少來這套,那種話張口就來。”
她說著故意板起臉,問九卿。
“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別告訴我又是月白教的。”
不怪洛千懷疑月白。
秦戈和寒川都是月白教壞的。
就連玄墨,都受到了月白的影響。
九卿聞,忍不住低笑出聲,胸膛的震動透過她的指尖清晰地傳來。
“這次你真是冤枉月白了。”
“我常年待在軍中,軍隊里全是些精力旺盛的雄性。”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最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有些話,不用刻意去學,聽得多了,自然就記住了。”
九卿的目光重新變得灼熱,像帶著鉤子,緊緊鎖住洛千。
“不過,以前也只是聽聽,從沒想過要說。”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忽然壓低,帶著極致的沙啞和纏綿。
“首到遇見了你……我才發現那些話語,原來都有了具體的形狀和溫度。”
他的手指輕輕撫上洛千的唇,指腹的薄繭帶著一股電流。
“千千要是實在生氣,就懲罰我吧。
不管千千對我做什么,我都不還手。”
“懲罰你?”
洛千拿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我看是獎勵你吧?”
一個個都是變態。
洛千才不上當。
結侶后的九卿,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手被洛千拿開,他又迅速纏上來。
“那千千就當是獎勵我,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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