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千萬不能吵到她,知道嗎?”
什么?
雌主病了?
還病的很重?
冥焰心里要急死了。
雌主好好的,怎么會忽然病了?
“吱吱!”
它沖著秦戈叫,秦戈雌主得了什么病?
醫生有沒有說怎么治?
秦戈根本聽不懂他在叫什么,聽懂了也不會回答。
洛洛說了,要在這只兔子面前,表現的十分難過和著急。
秦戈抱著棉花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棉花糖,要是洛洛出事了,我也活不成了,你只是洛洛的寵物,你還可以活著。
你放心,我在死之前,肯定把你安頓好。”
玄墨從后面走過來,臉色凝重的拍了拍秦戈的肩膀。
“我去廚房做些千千喜歡吃的食物。
你和寒川好好陪著她。”
看著玄墨和秦戈難過又沉重的樣子,冥焰急得差點首接變成人。
雌主!
冥焰嗖的一下從秦戈懷里跳下去,飛速往樓上跑。
看著兔子眨眼間就跑上了三樓,秦戈立即低聲問玄墨。
“我剛才的演技怎么樣?
應該己經成功騙過他了吧?”
玄墨點頭,“很好。”
樓上。
寒川小心翼翼的將洛千放在床上。
“雌主,你要不要洗澡,我去給你放水。”
他知道,雌主每天晚上睡前,有個泡澡的習慣。
洛千在醫院里睡了將近西天,確實該好好泡個澡了。
余光瞥見跑進來的兔子,洛千握住寒川的手,虛弱的點了點頭。
“寒川,我身上沒有力氣。
一會兒你放完水,抱我過去吧。”
“好!”
寒川溫柔的點頭,輕輕幫洛千把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后。
“雌主等我,我很快就好。”
冥焰看著寒川去了浴室,飛速跑到床邊,跳到床上,擔憂的看著洛千。
雌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怎么臉色這么蒼白?
看上去好虛弱。
“咳咳!”
看到棉花糖,洛千虛弱地咳嗽了兩聲,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她的手虛軟無力,指尖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冰涼,仿佛連抬起手臂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棉花糖……”洛千開口,聲音輕得像羽毛,帶著一絲破碎的沙啞,仿佛隨時都會斷掉,“我沒事……別擔心……”
她想對他笑一笑,但嘴角剛剛牽起,就又引發了一連串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吱吱……”
冥焰急得不行。
雌主,你怎么了?
你別嚇我啊!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傳來一聲輕響。
寒川從浴室走出來,看到不停咳嗽的洛千,心臟猛地一縮,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床邊。
“雌主,你怎么了?”
洛千握住寒川的手,好不容易才止住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那張本就沒什么血色的小臉此刻更是泛著一種病態的潮紅,眼角也因為咳得太用力而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看起來脆弱得仿佛一碰就會碎掉。
“寒川……”
“我在,”寒川立刻應聲,另一只手溫柔地撫上后背的后背,輕輕地為她順氣。
那擔心和心疼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演戲的痕跡。
“雌主,我在,別怕。
你是想去浴室嗎?”
洛千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的點了點頭。
“我抱你去。”
寒川輕輕地撥開被子,彎下腰,一只手臂穿過洛千的膝彎,另一只手臂穩穩地托住她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來。
冥焰在一旁看著,急的都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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