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順勢倒在柔軟的床上,他看著洛千,眼神帶著縱容和淺淺的笑意。,搜·搜-小`說?網!.追!最-新¨章!節?
“哦?千千打算怎么罰我?”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又刻意染上了幾分低沉的磁性,像是在邀請。
洛千沒有說話,她俯下身雙手撐在九卿的身側,將他完全籠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一縷青絲從她的肩頭滑落,輕輕搔過九卿的臉頰,帶來一陣微癢。
“第一罰,”
洛千開口,聲音輕柔得像羽毛,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罰你瞞著我你的傷勢,讓我為你擔心。”
話音未落,洛千低下頭,溫熱的唇瓣精準地落在,九卿鎖骨旁一道剛長出的新疤上。
洛千吻得極輕,不帶任何情欲,卻比任何挑逗都更能讓九卿心神一蕩。
肌膚相觸的瞬間,九卿的身體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他看著洛千,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心里不停的在掙扎,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洛千卻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了他所有的話語。
“噓,我說過,今晚要‘罰’你。”
她的指尖帶著涼意,與他溫熱的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第二罰,”
洛千緩緩開口,氣息拂過九卿的唇,帶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3{¤章?xa節`
“罰你不愛惜自己,讓自己傷的這么重。”
洛千說完,指腹順著他的下頜線,一路向下,最終停在了他的喉結上。
低頭,輕輕咬住他頸間最脆弱的地方。
“唔……”
九卿再也忍不住,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動脈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這一刻沖向了頭頂,卻又在下一秒倒灌回身體里。
九卿下意識地想抬手抱住洛千,卻又想起她最初的命令,只能將雙手緊緊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極力克制著將人揉進懷里的沖動。
看到他隱忍的模樣,洛千的嘴角終于勾起一抹得逞的、又帶著幾分心疼的淺笑。她緩緩首起身子,指尖卻依舊流連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著。
“至于第三罰……”
洛千故意拉長了語調,俯身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
“……罰你,今夜……好好休息!”
洛千不是不想現在和九卿結侶。
是她聽鳳悅說過,在鳳族獸人心里,結侶是神圣的盟約。
他們會用自己的翎羽,為心愛的伴侶筑起愛巢。
絕對不能在外面,隨隨便便的結侶。eeμ?z!?*小;?說¤網¨.ˉ最¥新?>-章?節*更/,新ˉ?快??
九卿眼中的炙熱與糾結驟然凝固,化作一絲純粹的錯愕。
“看什么,我知道鳳族結侶很注重儀式感,不能在外面隨隨便便的就結侶。”
洛千扯掉九卿身上的浴巾,掀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然后在九卿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我們今天晚上好好睡覺。
等回去,就結侶。”
九卿看著懷里的小人,心頭像是被最柔軟的羽毛輕輕拂過。
他以為洛千不知道鳳族的規矩。
原來她都知道。
鳳族的結侶儀式,是他們銘刻于血脈中最神圣的本能。
那不是一場簡單的結合,而是一次生命的獻祭與盟誓。
在求偶時,雄鳳會跳起最絢爛的舞,向天地昭示他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