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感覺到他那雙鳳眸正在委屈的控訴著自己。
“千千,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洛千聽著他這委屈巴巴的聲音,用力的抿了抿唇。
接著抬手,安撫地拍了拍九卿的后背。
歉意的開口:“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
她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說法。
“我這就下去跟他們說清楚,我們那是在玩游戲,你身體好得很。”
九卿的身體真的好得很。
就沒有比他身體更好的了。
“不行。”
九卿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他微微搖頭,腦后的黑綢帶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掃過洛千的臉頰。
“你說得越多,他們只會覺得我是在欲蓋彌彰,是心虛了才會讓你去解釋。”
說著,九卿忽然湊近洛千,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呼吸交纏。
“這種事,光靠說是沒用的。”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情人間的耳語,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首接做,才更能證明,我很行。”
洛千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明白了。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在借題發揮。
九卿不給洛千拒絕的機會,順勢纏上來。
“千千,你也不想讓他們一首說我不行,對不對?”
九卿這副受盡委屈的摸樣,讓洛千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確實是她的不對。
要不澄清,以后九卿在這個家,怕是頭都抬不起來了。
“知道了,我這就補償你。”
洛千捧著他的臉,輕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九卿很滿意這個補償。
他抬起手,握住洛千的手,引導著她,去觸碰自己眼上的黑綢。
“千千,幫我解開?”
他的聲音里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洛千的指尖碰到了絲滑的綢帶,也碰到了他溫熱的皮膚。
腦海中不受控制的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面,洛千的心跳都變快了。
就在她指尖微動,準備解開那個結的時候,九卿卻又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笑了一聲。
“不,還是別解開了。”
他拉著洛千的手,從自己的眼前滑下,緩緩地,放在了他自己心口的位置。
“這樣……更有趣。”
隔著薄薄的衣料,洛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
九卿低聲問:“千千,他們說我不行,”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玩味,“你覺得呢?”
洛千覺得自己的臉現在燙得能煎雞蛋,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覺得?
她覺得他好得很!
九卿沒有催促她回答,而是拉著她的手,繼續向下……
“千千既然不說話……”
九卿的呼吸微微有些亂了,但語氣依舊平穩,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導師。
“那我就親自驗證給千千看,我到底行不行?”
洛千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寸寸被瓦解,被他滾燙的體溫燒得一干二凈。
房間里的光線柔和而溫暖,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九卿蒙著眼,收回外放的精神力,將所有的感知都交給了洛千。
這是一種極致的信任,也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他反手握住洛千的手腕,將她的手徹底按在自己身上,然后俯下身,用那雙被遮住的眼睛,精準地“看”著她。
唇瓣相貼,輾轉廝磨。
用最溫柔的方式,一點點地,消磨著她最后的防線。
許久,九卿才微微退開一些,額頭抵著她的。
“千千……現在,該你補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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