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干裂,艱難地張開,發出一陣沙啞的聲音:“異常顧二郎死前三日,買了一壇桂花釀。”
桂花釀?這個信息引起了南宮凌玉和閆瑾脩的注意,他們對視一眼,心中都浮現出案發現場那灘酒漬。難道這兩者之間存在某種關聯?
南宮凌玉定了定神,繼續追問:“還有其他的嗎?你是否知道,是誰讓他去買這壇酒的?”
然而,秋荔并沒有回答南宮凌玉的問題,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低聲笑了起來。
那笑聲在空蕩蕩的牢房里回蕩著,顯得格外凄涼和絕望,仿佛她的整個人生都已經在這一刻被摧毀。
“誰讓他買的重要么?”
秋荔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的眼神再次變得空洞,喃喃自語道:“反正我如今,已是殺夫弒親的罪人,又有什么區別呢”
墨殤微微垂眸,濃密的眼睫如蝴蝶翅膀般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他的指尖輕輕虛點著牢門,仿佛在觸摸著那扇隔絕自由的屏障,聲音低沉而堅定:“給我一盞茶的時間,可好?”
閆瑾脩的眉峰微微蹙起,嘴唇剛要張開,南宮凌玉已迅速挽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拉去,嬌聲說道:“讓國師試試嘛,我們去外面等。”
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信任和期待,似乎對墨殤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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