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冷的月光下,驛站的古井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幽光所籠罩,顯得有些陰森。南宮凌玉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緊緊地裹住身上的披風,以抵御夜晚的寒意。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抓住閆瑾脩的衣袖,急切地問道:“先別說法理,你就憑直覺猜猜看,這個兇手會不會是驛站里的人呢?”
閆瑾脩低頭看著南宮凌玉,她的發頂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烏黑亮麗。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南宮凌羽的聲音從院外傳了過來:“妹妹別擔心,我已經封鎖了整個驛站,所有人都在,絕對跑不掉一個。”
隨著話音落下,白薇兒提著一盞羊角燈快步走了過來。那羊角燈的燈光在青磚地上搖曳著,形成了一片斑駁的光影。
白薇兒走到南宮凌玉面前,輕聲說道:“方才我已經查問過了,死者是青州的鹽商,半個月前來到京城談生意。”
南宮凌玉的眉心微微一動,追問道:“鹽商?那他可曾與人結怨呢?”
白薇兒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燈罩,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據伙計們說,這位鹽商向來獨來獨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仇人。不過,今早有人看見他和一個穿著灰袍的書生發生了爭執。”
南宮凌羽神色一凜,立刻追問:“書生何在?”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此事關系重大。
“正在前廳。”
白薇兒引著眾人穿過回廊,雕花木門內傳來瓷器碎裂聲。那聲音清脆而刺耳,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