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洛擔憂地看著叔父蒼白的面容:“皇叔放心,侄兒定不辱使命。只是您的傷”
閆瑾脩擺了擺手,起身時牽動傷口,卻只是微微皺眉:“不礙事。照顧好你皇嬸,是本王眼下最要緊之事。”
此刻,庭院中三人各懷心思。南宮凌玉看著閆瑾脩固執的神情,心中又氣又暖;南宮凌羽則暗自嘆息,深知無法動搖攝政王的決定。
細雨漸密,打濕了滿地落花。閆瑾脩將傘向南宮凌玉那邊傾斜,輕聲道:“該啟程了。”
南宮凌玉望著他染雨的衣襟,終是妥協般輕嘆一聲,轉頭對南宮凌羽道:“兄長,吩咐暗衛啟程吧。”
車隊緩緩駛出王府,閆瑾脩與南宮凌玉同乘一輛馬車。車輪轔轔,馬蹄聲碎,南宮凌玉掀開簾子,見南宮凌羽騎著黑馬跟在車旁,目光始終若有若無地掃過馬車,似是在戒備著什么。
她放下簾子,轉頭看向閉目養神的閆瑾脩,燭光在他臉上投下陰影,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顯得格外刺眼。
“疼嗎?”她輕聲問。
閆瑾脩睜開眼,眼中滿是溫柔:“不疼。比起這個,我更怕你路上遇到危險。”
馬車外,南宮凌羽望著雨中漸行漸遠的車影,手緊緊攥著韁繩。身為兄長,他自然希望妹妹幸福,但攝政王為了妹妹如此不顧自身,卻又讓他隱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