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擊退一波攻勢,南宮凌玉正想喘口氣,卻見遠處的火光中,一道身影緩緩走來。
曹明遠穿著北嶼的王室蟒袍,衣袂飄飄,仿佛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鬼。
他手中高舉著青銅令牌,令牌上的紅光如血,映得他半邊臉猙獰可怖,宛如修羅。
“南宮凌玉,別掙扎了。”他的聲音透過蠱蟲的嘶鳴傳來,帶著令人作嘔的得意,仿佛在欣賞著南宮凌玉的絕望。
南宮凌玉心頭劇震,握劍的手猛地收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順著劍柄流淌而下。
南宮凌玉瞪大雙眼,怒視著曹明遠,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
曹明遠輕笑,那笑聲如同惡魔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
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繼續說道:“只是在他的藥里加了點料。那骨蠱子蟲啊,聞著秘卷的氣息就會往心口鉆,等他帶著秘卷走到密道盡頭——那里可是我早就布好的祭壇,到時候”
他故意頓住,看著南宮凌玉慘白的臉,笑得更殘忍了,仿佛在享受著南宮凌玉的痛苦。
“他的心頭血,加上秘卷的靈力,正好能解開骨蠱之母的封印。而你,還有你那個剛出生的兒子,都會成為它的養料。”曹明遠的聲音如同喪鐘,敲打著南宮凌玉的靈魂。
“你這個瘋子!”南宮凌玉怒喝一聲,提劍便沖了過去。
她的步伐踉蹌,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悲痛。
他不能讓曹明遠得逞,他要保護自己的父親和兒子。
劍光閃爍,南宮凌玉如同一頭受傷的猛虎,向著曹明遠撲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殺意,每一劍都蘊含著他對曹明遠的憤恨。
然而,曹明遠卻不慌不忙,他輕輕揮動著手中的青銅令牌,蠱蟲們如潮水般向南宮凌玉涌去。蠱蟲們張牙舞爪,發出尖銳的嘶鳴,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