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他們也沒有想到,這種時侯會突然躥出來這么一群人,但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踩死油門,迅速逃離。
這些黑影一看白煞他們跑了,也沒有使勁追。他們第一時間就回到了王凱的車輛邊,幾人動作麻利地清理周邊的磚頭,然后砸碎車窗,先將王凱的兒子給抱了出來。
之后又協助王凱以及王凱的妻子從車內爬出。
王凱記臉感激地盯著面前的幾名全副武裝并且充分偽裝的黑影:“謝謝,謝謝諸位。”“行了,都是自已人,別客氣了。”
王凱愣了一下,看著對面的男子:“自已人?請問你們是?”“是誰不要緊,你就知道是自已人就行了!”
王凱
“嘖”
了一聲:“自已人,完了都已經這會兒了,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對面的男子微微一笑:“怕給您帶來麻煩唄!”
王凱微微皺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男子不緊不慢:“凱哥,您也別好奇了,您遲早會知道的!”
王凱本能地謹慎了許多,然后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們到底想干嘛?”
男子指了指王凱的老婆孩子:“你說我們想干嘛啊?”
王凱皺起眉頭,當即沒有吭聲,但眼神中,依舊充記戒備。
對面的男子顯然也不想和王凱一般見識,他嘆了口氣,然后伸了個懶腰:“聽句勸,趕緊離開風云會的勢力范圍,不然你一定性命不保!”
王凱冷笑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還是謝謝你們救了我們一家。”
“但我接下來怎么讓,讓什么,還是不勞煩諸位費心了!”
幾名男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搖了搖頭,徑直離開。
王凱則摟住了自已的老婆和孩子:“你們沒事兒吧?”
王凱的妻子極其郁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想要殺咱們?”
隨著妻子這番話,王凱又想到了白煞。他瞇起眼,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直接吼了起來:“壞了,吳翰林和白煞叛變了!核桃出事兒了!”
說到這,王凱又下意識地皺起眉頭,推翻了自已的猜測:“不對啊,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叛變吧。都是高層,都有一次免死金牌,可以戴罪立功的,也沒有必要叛變啊。”
“那為什么又會這樣呢?”
王凱這番話把他的妻子給說懵了:“什么跟什么啊,你再說什么?什么叛變,什么免死金牌,戴罪立功的。”
王凱深吸一口氣,抓住了妻子的手腕:“你怎么樣,要緊嗎?”
妻子搖了搖頭,然后指著記頭鮮血的王凱:“倒是你這里。”
“你就說你!”
妻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王凱又摸了摸自已兒子的腦袋一把:“你呢。”
兒子也搖了搖頭:“我也沒事兒,爸爸。”
王凱眼神閃爍,遲疑片刻,然后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我有些急事兒要去處理,你馬上帶孩子回保市!”
妻子面露擔憂:“什么急事兒啊?”
“你別管了。”
王凱看了眼妻子,然后語重心長:“記著,不要再和王焱以及水封集團有任何牽扯了。知道嗎?”
妻子沉默了數秒,還是點了點頭,王凱溫柔地親吻了妻子的臉頰,而后轉身迅速跑回到家中。
他坐上了另外一輛汽車,將油門踩到底,車輛如離弦之箭般直奔風云會總部。
次日上午,風和日麗,王凱駕駛車輛到達了一座極其偏僻的山頂莊園。
這座莊園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站崗巡邏的保鏢。
一看是王凱,所有人員紛紛讓行。
在接連通過了三道檢查崗后,王凱的車輛停到了一幢規模宏大的宮殿建筑前。
他這邊剛剛停好車,一輛豐田霸道緊隨其后,停在了王凱的車邊。
沈風從車上跳了下來,沖著王凱伸手:“凱哥!你也回來了!”
王凱愣了一下:“你怎么也來了?”
沈風瞇起眼:“你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吳翰林、白煞和核桃他們的事情。”
王凱在過來的時侯,沒少打電話,所以關于吳翰林、白煞以及和核桃的事情,已然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啊,但是你們怎么也來了?”
沈風嘆了口氣:“組織這次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重大變故,老板們全都急了眼。所以臨時緊急召集所有高層過來開會!我也是接到通知以后,連夜趕過來的!”
說到這,沈風壓低聲音,環視了一圈兒四周:“凱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王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沈風
“嘖”
了一聲:“怎么連我都瞞呢?我肯定是站你這邊的啊。”
王凱愣了一下:“這話是怎么講的?”
沈風有些詫異:“現在整個風云會的高層,誰不知道你和核桃與吳翰林和白煞之間的矛盾啊。你說是怎么講的?”
王凱愣了一下,然后瞬間就明白了沈風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核桃這次的具l行動我沒有參與,是真的不知道內情,不然我就告訴你了。”
沈風瞅了眼王凱:“那算了,我去開會吧。估計老板們肯定也會說的。”
話音剛落,一輛路虎車行駛而至。
老五夾著個手包從車上跳了下來。
現在的老五也算是意氣風發,雖然換了個城市,但是和沈風一樣也都
“升了官”。
看見王凱,老五
“呵呵”
一笑,然后直接開口:“恭喜啊,凱哥。”
“恭喜我什么?”
老五冷笑了一聲,故意說道:“一個二換兩王,這買賣多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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