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猛的一拍桌子:“老五,你是不是有病?”
“你激動個什么勁兒?”
老五當仁不讓:“我怎么了?”
“你說你怎么了!”
沈風提高語調:“關于那件事情,核桃和凱哥他們早就解釋過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焱那個混蛋的挑唆伎倆!這么低端的挑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這不是故意找茬嗎?”
老五
“呵呵”
地笑了笑:“阿風,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就想問問你了,你憑什么就說這一定是王焱在挑唆呢?就不可能是王凱與核桃聯合王焱給吳翰林下的套兒?或者說王凱與核桃利用王焱給吳翰林下的套兒呢?”
老五情緒穩定,頭腦清晰,思路明確,有理有據,一看就是早有準備:“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就算是概率再小,也應該有這種可能吧?”
“放屁!他們為什么要給吳翰林下套?”
“為什么你心里面沒數嗎?”
“吳翰林和王凱一直不對付,完了王凱這次還在保市損失慘重,若是這樣下去,王凱和吳翰林之間的差距就會越拉越大,為了防止這個事情發生,所以王凱伙通核桃設計陷害吳翰林,這有什么問題嗎?”
沈風
“咣!”
的一下,猛拍桌子:“老五,你有點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沒邊兒了!簡直就是栽贓陷害!”
老五
“呵呵”
地笑了笑,然后看向周邊眾人:“我剛剛所說的那些,諸位也都聽見了。若是說哪里有問題,勞煩各位指出!”
就在這會兒,花果園的園長笑了笑:“老五,說話辦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老五笑了笑,反唇相譏:“但是你們說這一切都是王焱挑唆的,把一切都推到王焱身上,也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啊?這不也都是推測嗎?”
“那捫心自問,就依照你對王焱的了解,你覺得我們的推測可靠還是你的這個推測可靠呢?”
老五
“啊”
了一聲:“照我說,推測就是推測,沒有什么可靠與不可靠之說。”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憑感覺的猜測,沒有任何說服力,對吧?”
園長微微皺眉,然后看了眼老五:“你說的對。然后呢?”
老五笑了笑:“然后大家應該根據自已的推測與判斷,去尋找相對應的佐證,然后用證據來說話,對吧?”
園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如此看來,你是已經找到相對應的證據了,是吧?”
老五笑了笑,不緊不慢:“不敢說證據,只能算是一些輔助材料!至于是非曲直,相信在座的諸位心中自有定奪!幾位脈主,也自有判斷!”
“你可真厲害。”
園長話里有話:“我們花果園都找不到的東西,你居然能找得到,看來你在天脈真是屈才了。”
老五半點也沒慣著園長:“你們花果園找不到的東西多了。不然吳翰林也不會在保市損失那么多兄弟,王凱和核桃也不會丟掉保市了,對吧?”
聽完老五這番話,園長并未再理會老五,反而將目光看向了正前方的玄脈脈主。
玄脈脈主也是半點都不藏著掖著,他看了眼周邊其他幾位脈主,然后直接道:“既然如此,就請你展示一下你的那些佐證材料吧。”
老五搖了搖頭:“不著急,待我把一切都說完以后,再給大家慢慢展示吧。”
玄脈脈主點了點頭:“也行,你繼續說吧。”
老五點了點頭,舉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繼續道:“我剛說過,吳翰林與王凱早就有矛盾,然后在保市的事情之后,雙方仇怨逐漸加深。但這都不是促使吳翰林走向極端的關鍵所在。”
園長笑了笑:“那什么是促使吳翰林走向極端的關鍵呢?”
老五深呼吸了口氣:“不久前發生在鄭市的那場針對于吳翰林的謀殺,才是促使吳翰林走向極端的關鍵!”
“那場謀殺總共只有四個人參與,然后這其中還有兩個是什么都不知道,單純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司機。”
說到這,老五笑了起來:“吳翰林是凱旋府的府主,身邊的安防l系在整個風云會都算是最頂端的。”
“然而就是在這種安防l系下,他居然差點被這么幾個家伙直接干掉!”
“這也真就是在最關鍵時刻,榔頭舍命相救!不然的話,吳翰林這條命也早就沒了。”
“那么現在問題就來了。”
老五微微一笑:“你們說,到底是多厲害的人,才能把事情讓到這一步?”
“或者換句話說,這是單純厲害就能讓到的嗎?”
園長上下打量著老五:“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犯不上這么繞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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