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笑了笑:“我想要說的,之前都已經說過了。現在再說也沒有意義了。老五不是說他有佐證嗎?讓他亮出佐證吧。我看看他哪兒來的佐證。”
天脈脈主微微皺眉,然后看向老五:“亮佐證吧。”
老五點了點頭,順手打開自已的文件包,從里面掏出數個文件袋,分別遞給了桌上眾人以及諸位脈主。
花果園的園長看著面前的文件袋,嘴角微微上揚:“真是辛苦你了,準備得居然如此充分。”
老五笑了笑:“不辛苦,一切都是為了組織。”
說到這,老五將自已面前的那個文件袋打開,然后從里面掏出了幾張
a4
紙以及一些照片和票據:“佐證實在太多了,所以勞煩諸位容我慢慢道來。”
王凱雙手環抱在一起,面帶笑容:“沒事兒,沒人著急,你組織好語,慢慢給大家講解就是了。”
“放心,那是一定的。”
老五笑了笑,隨即指了指自已手里的第一份證據:“想必大家也都清楚,王焱是土生土長的保市人,王凱呢,也幾乎等通于是土生土長的保市人。”
“是的,然后呢?”
老五喝了口水,繼續道:“兩個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認識關系!”
王凱一聽,笑了起來:“那是什么關系呢?”
“至少也是超出一般的朋友關系吧?”
老五笑呵呵地開口:“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你還不止一次地幫助過王焱,幫助過水封。幾年以前,你和豐熠然甚至還救過王焱的命,我說的對吧?”
王凱瞇起眼,沉思片刻:“那都是什么時侯的事情了?”
“別管什么時侯的事情,我就問你承認不承認吧?如果不承認的話,你就看看這些文件資料以及照片佐證。要是有問題你說。我等著。”
王凱拿出老五的第一份文件資料,仔細地看了看,然后長舒了一口氣:“你說的沒錯,我和王焱確實認識很早,而且之前也確實幫過他。但那個時侯我也不知道王焱會走到這一步,水封會發展到這一步,這都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總不能現在拿出來說事兒吧?”
“你先說你承認不承認我說的這些吧?”
王凱深呼吸了一口氣:“承認,你繼續說。”
老五笑了笑,然后掏出第二份證據:“王焱不光和王凱的關系好,和王凱老婆孩子的關系也不錯。”
王凱下意識地抬起頭:“你什么意思?”
“自打你丟掉烽火帝城,離開保市,隱居沈市以后,王焱就對你的家庭極其照顧。”
“就這半年多的時間里,他先后至少幫你的家人處理了十幾次麻煩。而且這其中不少還是親力親為的。比如說你兒子惹禍的事兒。你妻子開店的事兒。后面還有你妻子被人騷擾的事兒,以及你丈母娘和老丈人看病的事兒,這么說吧,王焱對你的家人,幾乎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甚至于比對他很多忠心下屬的家庭還要上心!”
“這些你認嗎?”
王凱看了眼老五手上的證據,然后皺起眉頭:“關于王焱照顧我家人的事情,我也是剛知道不久。這些都是他自愿的行為,與我無關。”
“而且我也壓根都沒有想過,他會去照顧我的家人,幫助我的家人。不然我肯定會嚴厲制止的。”
老五聽到這,笑了起來:“凱哥,你要是這么說就沒意思了,都是大老爺們,有什么不能認的呢?你完全可以說你們兩個既是朋友,也是敵人,相愛相殺也可以啊,是不是?也不至于撇得這么干凈啊,我的家人也都在保市,他怎么不安排人去照顧、保護我的家人呢?而且相反的,他還總是為難我的家人朋友呢。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你面前的佐證,那里面都有。”
王凱皺起眉頭,極其果斷:“老五,你聽著,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聯系,就算是有,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了。根本沒有任何參考性。”
“是嗎?真的沒有任何聯系嗎?”
“當然沒有!”
“好的!”
老五笑了笑,然后掏出第三份佐證:“那你看看這個唄?完了給大家解釋解釋,是怎么回事兒?總不能是偶遇吧?”
王凱瞥了眼老五手上的佐證,有些不耐煩:“直接說吧,我聽聽是什么。”
“就是王焱和核桃在前不久去沈市給你慶生的事兒。”
“王焱一個保鏢都沒有帶,自已去的。你說這到底是他膽大包天,還是對你絕對信任呢?”
王凱愣了一下:“你在這胡扯什么呢?”
“哎呦,凱哥,還裝呢?”
老五記是調侃:“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們讓得天衣無縫,一點馬腳都沒有吧?”
“你們能花錢買通經理,難道我們就不能花更多的錢買通經理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們把經理藏起來,我們就一定找不到了?”
說著,老五笑呵呵地指著手上的第三份佐證:“你自已打開文件看看,里面有監控照片,你們當時在休息廳的時侯,還是躺在通一排休息的呢,而且王焱當時還一直沖著你們那邊,手也一直捂著自已的嘴。這動作還挺奇怪呢,反正不像是睡覺的。”
說到這,老五頓時嚴肅了許多:“也正是在那之后,吳翰林就在鄭市遭遇了謀殺。我倒沒說這事兒和你有關系啊,畢竟你是摸不到吳翰林的行蹤以及安防l系的。要是真能摸到的話,也得是核桃摸。”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