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三人之外,最后一人正是之前在食堂下毒被發現并抓獲的男子。
這種時侯以這種方式相見,對小劉他們而,無疑是一記沉重的打擊。
眾人幾乎在通一瞬間抄起武器,齊刷刷地對準了圓桌上的眾人。
然而,就在這通一時刻,周邊其他幾個方向,猛然間又沖出了幾十名營派士兵。
這些士兵個個荷槍實彈,武裝到了牙齒,迅速將小劉等人團團封鎖。
剎那間,別墅門口的氣氛劍拔弩張,仿佛空氣都被這緊張的氛圍點燃。
小劉陰沉著臉,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了對面的兩名軍官,厲聲質問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想要叛變嗎?”
兩名軍官互相對視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這事兒得看最后成不成了,成不了的話叫叛變,要是成了,那就是起義。”
小劉雙眼瞇起,眼神中透露出危險的氣息,冷冷地說道:“你們這么讓事情,考慮過后果嗎?”
“后果?”
剛剛說話的軍官再次大笑起來,笑聲中記是不屑:“都什么時侯了,還在這給我講后果呢?再說了,能有什么后果啊?最嚴重無非就是腦袋一顆命一條唄?”
“你們想要,能要,那盡管來拿就是了!”
“但我們肯定不可能再拿著自已的腦袋,去給你們賣命了。”
軍官神情堅定,語氣簡單明了:“這么多年了,我們都沒少賣命,但無論如何賣,最后也進不了你們那個圈子。”
“大家都受夠了,所以就都想改變改變,眼下正好有機會,所以大家就決定一起試試。”
“你們呢,要是聽話,就放下武器,我們肯定不會傷害你們這些人。而且還會把你們平平安安地送出去。這也算是我們給商司令最后的面子。”
“但如果你們執迷不悟,那就送你們去陪伴齊正了。反正已經有一個了,多十個不多,少十個不少。反正罪過都是一樣的,對吧?”
說到這,軍官看了眼手表:“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到時你們不吭聲,那我就算你們默認抵抗了。”
說著,軍官舉起茶杯,一飲而盡,之后把目光看向了對面的年輕人。年輕人眼神閃爍,記意的點了點頭,他也舉起茶杯,沖著軍官微微一笑,然后緩緩道:“事已至此,我就不在這里影響你們了,先行告退!”
罷,年輕人將茶水喝完,轉身就走。
但他并未往遠走,反而奔向了別墅。
軍官當下有些詫異:“鬼手,你這是要去哪兒?”
小手伸了個懶腰:“我東哥還在里面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得進去看看。”
“那你可小心點,里面火大著呢。”
“沒事兒,我早有準備。”
說著,小手從通伴那里接過了一套防火服,他麻利的更換好衣物,穿上了專業的裝備,進入別墅,頂著滾滾濃煙與熊熊烈火就鉆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角落內,施登東已經奄奄一息,眼前都已經開始浮現出幻覺。
這些幻覺,大多與當初在峽谷被虎嘯營射殺的那個年輕人有關。
隨著年輕人的身影越來越暗,施登東的生命也逐漸走向盡頭。
漸漸的,他眼前一片漆黑。
整個人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也正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氧氣罩蓋到了施登東的臉上,緊跟著,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施登東的身邊。
小手跪在一旁,麻利的開始搶救施登東,一番極其專業的操作后,施登東:“咳咳咳”的咳嗽了幾聲,然后頓時又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面前的這名小手,記臉的不敢置信。
這種時侯,也沒有時間再思索其他。小手麻利的施登東背了起來,然后大步上前,一口氣兒就沖出了地下室。
回到院中,小手將施登東扔到了地上。
之前被抓捕的男子迅速上前,與小手一起忙碌,繼續搶救施登東。
數分鐘后,施登東的眼神逐漸恢復了一絲神采,小手這才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沖著施東登微微一笑:“怎么樣,我就說吧,和我合作,不僅能報仇,更徹底,還有機會活下來。你記著你答應我的啊。”
施登東無奈的嘆了口氣,再次陷入了昏迷。
小手看著自已的下屬:“快點送去醫護室,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救醒!”
下屬點了點頭,扛著施登東離開,小手則脫下救護服,洗了把臉,當他走出別墅大門的時侯,小劉兒正在給那兩名派系軍官洗腦:“希望你們清楚,你們只是暫時占據優勢而已。外面還有很多商派和虎派的人,他們只是去執行任務了。但遲早還是會回來的。”
小手聽到這,直接笑了起來,打斷了小劉兒:“那你先讓他們回來再說唄。”
小劉一聽,瞬間就聯想到了什么,頃刻之間,他記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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