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沒有理由懷疑揣測青漓。
不管他是不是妖,只要他不吃我,他是何身份對我來說都毫無區別。
想通這些事后,我起身給神龕里的大人重新上了三炷香。
在我突然掌握那些陰陽鬼術的同時,我也知道了和這位鎮山龍神建立聯系的辦法。
是扔圣杯。
與道家弟子尋求祖師爺幫助的辦法一樣,祖師爺與鎮山龍神從始至終都是不露面的,只會用香火及圣杯傳達神意。
這種法子是麻煩了些,我原以為,好歹會托個夢……哎,沒辦法,誰讓龍神是神呢。
看來以后有困難還是找青漓方便些。
我花了一夜的時間將鬼師的陰陽鬼術勉強消化了六七分,剩下的高深秘術,還需要慢慢參透領悟。
不過,已經夠用了。
至少我現在掌握的鬼術已經足夠我自保了……
次日,我早就料到那條死狐貍在得知他沒算計到我以后會再來找我麻煩,所以我提前在院子里布了幾道簡單的機關。
死狐貍比我預料中的,來早了幾個小時。
天還沒暗下來,夕陽還是金燦燦的,我在房間里靜心打坐,就聽見窗外的竹子機關噼里啪啦一通響。
顯然是誰進院子觸發了那些暗器。
我清楚光靠那些簡易的機關暗器是傷不到那條死狐貍的……但我還有后手。
我在最后一道機關里藏了一道鬼符。
鬼符驅鬼傷妖,我剛成為鬼師死狐貍肯定會對我放松警惕,算不到我上來就用鬼符招待他。
只要他被鬼符傷到,就算不褪一層皮,也要疼上半個月。
果然,沒幾秒,死狐貍砰地一聲撞門摔進了屋,被泛著金光的鬼符傷到了肩膀。
半條胳膊都是血。
我趁機立馬起身施法想用陰陽鬼術對付他,但,法印結了一半,我體內的鴛鴦纏就又發作了……
且這次發作連緩沖的機會都沒有,兩秒內我就被強烈的酥麻燥熱給逼得四肢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頭暈目眩地后退幾步,我心慌意亂伸手扶墻。
可人卻在下一瞬被一道同樣滾熱的身軀給強行按在了墻壁上……
男人口中吞吐的濁息燙得我心亂如麻,煎熬得生不如死……
酥麻感竄至指尖,連指甲都麻得恍若過電。
好想……
不,不能想!
雙手被男人擒腕壓在耳畔,長相妖異的狐眼男人低嗤譏諷:
“你好得很啊!一夜未見,都會用鬼符了!敢傷本王?真以為本王收拾不了你?不想讓別人碰你身子,你想給那條蛇守身如玉?本王偏不如你愿!”
他說著,輕佻的語灌進我耳中,像勾魂的魔音一般,瘋狂催著我體內的鴛鴦纏發作。
我滿頭熱汗的咬舌想反抗,可這回,無論我如何折磨自己,都感受不到一丁點疼痛了……
反而體內的酥軟感更強烈。
難受,喘不上氣,想尋找解脫……
恍惚間,我甚至將他錯看成了青漓……
“青漓……”
可誰知下一瞬,眼前溫潤清雋的青漓就變成了面目猙獰的灰狐仙。
灰狐仙咬牙惡狠狠地勒緊我雙腕,目中浸血地威脅:
“還想著那條死蛇?好啊!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你竟還盼著他來解救你!本王告訴你,他來不了了!本王今夜就占了你的身子,斷了你的念想!
宋鸞鏡,本王再警告你一次,這是你體內鴛鴦纏第三回發作了,本王不救你,你就得暴斃,本王救你,以后,你我恩愛的日子還多,除非你死,不然,你休想擺脫本王!”
我頭昏腦漲的艱難恢復兩分清醒,忽然看到他那張令人厭惡的臉,我拼盡全力的狠推他一把反抗道:“滾!我、寧愿死,也不被你羞辱!”
“怎么,那條死蛇能睡你,本王不能?!”
他被我惹怒,驟然發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瘦長指節不斷用力,咬牙切齒地瞪大眼羞辱我:
“別以為做了鬼師你就清高了,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你寧死不從本王,本王偏讓你生不如死!”
他獸性大發地松開我脖子,下一秒就抱起我,將我往床上按壓,邊扯我身上衣物,邊惱恨不甘道:“嫌本王不如那條蛇,本王好好證明給你看!”
我痛苦艱難緊揪衣領反抗,吊著一口氣拼命沖他大吼:
“你、的確不如他!我和他上床是自愿,他干干凈凈,溫柔體貼,你就是個惡心的臟東西!你敢碰我,我先死給你看!”
灰狐貍被我惱得額角青筋突突亂跳,用勁拉開我的手暴怒喊道:“你死了,本王也會折磨你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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