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
當地,某賭場里。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人,衣領敞開,露著護胸毛,正在玩兒牌九。
這時,一個小弟急匆匆的從外頭爬進來,剛要俯身匯報點兒什么,就被他一把推開。
“沒看見我正忙著呢?等我打完這把再說!”
“開牌,開牌,雙天至尊!”
“來來來,給錢給錢!”
趁著收錢的空檔,花襯衫笑呵呵的回過頭,沖著先前的小弟問了一句:“說吧,什么事兒?”
小弟立馬俯身到耳邊:“頭兒,有兩個形跡可疑的家伙,在到處打聽失蹤人口和失蹤兒童的事。”
“嗯?”
花襯衫男人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玩味:“是警方的人,還是什么民間組織?”
小弟搖頭:“應該不是警方的,像是私家偵探,或者記者一類的?”
花襯衫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屁股:“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找幾個人把他們做掉,我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盤上,打攪我做生意。”
“是老大,我這就去安排。”
小弟剛要走,就被花襯衫叫住。
他招招手,等小弟回頭后,搭著他的肩膀說:“過兩天就是活動慶典了,到時候各個地方人都會很多,大人小孩男女老幼,還有外國游客。”
“讓底下那幫人這段時間招子放亮一點,到時候咱趁亂干票大的,弟兄們都能吃香喝辣的。”
小弟連忙笑著點頭:“頭兒,你放心好了,早就打過招呼。這兩天兄弟們白面不吸,女人不碰,就等過兩天發橫財呢。”
“去吧。”花襯衫男人擺擺手:“把那倆搗亂的,亂刀砍死以后,丟進恒河里喂魚。”
“是。”
......
小弟走后,花襯衫男人也沒了打牌的興致,叼了根煙晃晃悠悠的就往外走。
這里并非單純的賭場,而是一個綜合性質的娛樂場所,樓下就是紅燈房。
在當地,窮人家的女兒,要么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選送到寺院里成為神的侍女,也就是所謂的神妓。
要么還沒成年,就是被父母給賣到這些紅燈區,直接從事這方面的工作。
她們沒有尊嚴,沒有自由,拿著最低的收入,一輩子無法掙脫命運枷鎖。
花襯衫男人離開賭場,往后頭的一棟建筑走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平房門口,外頭有幾個壯漢把守。
“把門打開。”
“是,老大。”
門被推開,里頭是一雙雙絕望,驚恐的目光。
這些,都是被以各種方式,拐騙到這里來的孩子。
花襯衫男人大致掃了一眼,手指隨便在人群里指了指:“這個,這個,還有那幾個模樣稍微差點的。眼睛戳瞎,舌頭割掉,腿打斷,讓他們出去要飯。”
“剩下的,吃的喝的供著,找時間給他們洗個澡,過兩天要交貨,餓死一個都是錢,知不知道?”
“知道了,頭兒。”
花襯衫男人面無表情的叼著煙走了。
沒走多遠,身后便傳來孩童凄慘痛苦的哀嚎聲。
他的經營范圍比較廣,什么來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