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克制和偽裝在這一刻全然不見。
莊別宴化被動為主動,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向臥室。
曲荷被放倒在床,氣息不穩地看著身上同樣呼吸急促的男人。
曲荷也是豁出去了,瞪了他一眼,理不直氣也壯說:“違約就違約,那又怎樣?”
莊別宴幫她理了下發絲,“不怎么樣,但是”
“違約的人”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要接受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曲荷身體下意識地顫了一下,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什什么懲罰?”
莊別宴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
曲荷瞬間明白了他說的什么。
她的臉爆紅。
原來他早就看到了!
她埋在他懷里小聲拒絕:“不要不想穿”
“哦?”
莊別宴挑眉,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慢悠悠地提醒,“那我就要使用我的生日愿望了。”
莊別宴故意拖長語調,“我的生日愿望是”
曲荷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許說那幾個字!”
莊別宴低笑著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
最終,他到底還是沒能親眼見到那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樣子。
但他用另一種更直接的方式,完成了對違約者的懲罰。
直至夜色深沉
所謂的約法三章,在那晚后,兩人都心照不宣默認已經不作數。
曲荷沒有再主動提起,莊別宴更不會再提。
抽屜里的超薄款以一種穩定的頻率按時補貨。
早上,曲荷一邊刷手機一邊吃早飯。
莊別宴坐在他對面,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她面前的碗里,“今天店休?”
曲荷點頭:“嗯。”
莊別宴:“那我讓試禮服的人今天上門?”
曲荷抬頭看他,一臉不解:“試禮服?什么禮服?婚紗嗎?”
她只能想到婚禮穿的衣服,可他們的婚期不是定在十月底嗎?上次不是說好等過段時間兩人都有空了再去試婚紗嗎?
莊別宴無奈輕笑,“是宴會禮服。不是答應了明晚陪我參加拍賣會嗎?”
曲荷眨了眨眼:“?”
莫?
她怎么不知道?
什么時候的事?
莊別宴一看她茫然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又把事忘了。
“昨天晚上睡覺前和你說的。不過,如果阿荷急著試婚紗,我也可以一起安排。”
昨天晚上?
曲荷回想了一下,好像昨天晚上他好像是說了什么事情,但那個時候他們在
腦海里閃過幾個曖昧的畫面。
莊別宴這人也是個腹黑的,每次都會在一些特殊時候逼著她答應一些事情。
“想起來了嗎?”
莊別宴挑眉問,意味深長笑了下,“沒想起來的話我可以幫忙回想一下,昨晚我們好像是在浴室里,你當時”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曲荷慌忙打斷,撈起碗里的雞蛋起身一把塞到了他嘴里,成功阻止了他后面那些少兒不宜的話。
難怪大家都說婚后才能看清一個男人的真面目。
曲荷算是感同身受了,莊別宴根本就和外界傳的什么“莊家玉樹,溫潤如玉”一點都不一樣!
時間相處越久,他的腹黑本質暴露得就越徹底!
看似謙謙君子,矜貴得體,可只有她知道這人私下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