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菲“呵呵”一笑,直接奪過王焱的房卡:“好啊,我洗干凈了叫你!”
說完,謝菲菲徑直離開。
王焱心中一驚,暗叫不好。
他之前和謝菲菲打過多次交道,也早已摸清了謝菲菲的脾氣性格和軟肋。
可剛剛他故意調戲謝菲菲時,謝菲菲不但沒有發怒,反而順水推舟,從容應對。
這就說明謝菲菲這段時間一點都沒閑著,反而還進步了不少。
這對王焱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發愣之際,王焱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他“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直接沖回房間。
果不其然,屋內的謝菲菲正在毫無顧忌地翻箱倒柜。
“謝菲菲,你是不是有病啊?”
王焱上前就猛推謝菲菲。
謝菲菲眼疾手快,轉身揪住王焱胳膊,一個標準的過肩摔,直接就把王焱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是一頓亂翻,似乎在發泄剛剛的不滿。
地上的王焱疼得齜牙咧嘴,接連打了好幾個滾后,這才緩緩爬起。
他看了一眼謝菲菲,稍作思索,接著一聲不響地離開了房間。
他甚至都沒敢走客棧正門,而是從側門悄悄溜了出去,緊接著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迅速離去。
他給張奉雷編輯了幾條信息后,來到了一家超市,采購了許多生活用品。
隨后,王焱直接來到一座大山的山腳下,他環顧了一圈四周,一頭扎了進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留下記號,以免張奉雷找不到自己。
夜幕緩緩降臨。
王焱坐在半山腰,正在烤羊腿,張奉雷背著大包小包跟了過來。
他坐在王焱對面,滿臉郁悶:“好好的客棧不住,跑到這兒搭帳篷,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要是有選擇,能不住客棧嗎?”
王焱瞅著張奉雷:“那個謝菲菲實在太煩人了。我必須得甩開她。不然的話,咱們什么都別想做。她肯定會把咱們折騰得不行!”
張奉雷眼神閃爍:“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咱們以后是不是都要住在這里了?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沒錯,躲著她點。”
“那能這么躲一輩子嗎?”
“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調查清楚,再把保市那邊的事情想明白再說。”
張奉雷停頓了一下,上下打量著王焱:“你是想著把這邊的事情調查完以后,就和那邊同歸于盡吧。”
“你這說的什么話?”
“普通話。”張奉雷深吸了一口氣:“除此之外,你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羅哥、柏哥他們這些人只能用一次,一次出其不意,第二次就不會像之前那么有效果了。所以說,你現在想的就是先把薛琪的事情調查清楚,然后留下幾個人為薛琪報仇,再帶幾個人回去找王凱他們報仇。我說得對吧。”
王焱愣了一下,問道:“你什么時候學會這么思考問題了?”
張奉雷道:“廢什么話,你就說是不是吧?”
“那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嗎?無論如何,也得先把薛琪這邊的兇手調查出來啊,對吧?”
“你就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張奉雷態度堅決至極:“小焱,你不能這樣,我也不會允許你這樣。”
王焱知道張奉雷不是在開玩笑,也清楚張奉雷有些誤會自己了。
他嘆了口氣,摟住張奉雷:“兄弟,我確實有和他們玩命的想法,但還沒到那一步呢。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
“你說,我聽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什么辦法?就咱們兩個人,能怎么辦?”
王焱嘆了口氣:“羅哥、柏哥他們不是說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用不了了。”
“我知道啊,但是第二次……”
“你先聽我說。”
王焱打斷了張奉雷:“省著用、藏著用和只能用一次是兩碼事,懂嗎?”
“就好比現在,我偷偷讓羅哥他們去把張寶玉干掉,然后就走。只要做得足夠隱秘,那誰會知道是誰做的呢,對吧?那是不是還可以用?”
張奉雷瞪大了眼睛,隨即說道:“既然這樣你還和他談什么啊?直接下手干他就是了啊。”
“不談沒準還沒事呢,談的話倒容易暴露了。”
王焱長舒一口氣,說道:“有兩點,第一,張寶玉的家族不是普通家族,直接干掉他,肯定會給咱們帶來很大麻煩。”
張奉雷道:“麻煩就麻煩,直接讓羅哥回金三角就是了。”
“那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干吧?就憑薛琪嘴里喊了個張寶玉,然后就認定是他做的嗎?”
王焱遞給張奉雷一塊肉:“先把一切都摸清楚了,然后再行動吧。不然平白無故給自己樹敵不好。”
“那如果談完以后確定就是他的話,你再動手,會給你帶來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嗎?”
王焱微微皺眉:“那也不能亂殺人。”
王焱深吸了一口氣:“行了。把你今天的記錄日志給我看看。”
張奉雷遞給王焱了一個筆記本,然后擰開罐啤酒。
“這小子看起來張狂跋扈,不像是個省油的燈!”
“而且他身邊保鏢很多。無論去哪兒,都有一大群人陪著。”
“目測這些保鏢也都不是普通保鏢,應該都有功夫底子。”
“所以如果就咱們兩個的話,基本上是不太可能靠近他的。”
“誰說的?”
“我說的啊,不信你明天親自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王焱笑呵呵也擰開了一罐啤酒:“你瞅我怎么靠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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