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丙微微欠身,謙卑十足:“所以,還是麻煩將軍幫忙傳個話。在這之后,所發生的一切也就與將軍沒關系了。都是我和師爺之間的事情!”
甲乙丙話音未落,身旁的白發男子跟著開口道:“但如果將軍希望之前的事情也和將軍沒有任何關系的話。那您就直接讓銘晨把師爺叫過來即可。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說。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們自行溝通即可!”
該說不說白發男子的補充也是真到位。畢竟就按照之前的事實而,酒館暗殺王焱的事情,就是金鯊的意思,是金鯊告訴甲乙丙的。但要是按照現在這個進度而,酒館暗殺王焱的事情與金鯊完全無關,是師爺和銘晨這里出了問題。金鯊是完全不知情的。然后如果直接和師爺說讓他來見甲乙丙,雖說他大概率會來,但也有不敢來的可能。反之如果找理由讓銘晨把師爺直接叫來。那師爺肯定會來。完了只要師爺來了,和甲乙丙獨處一室了。那就什么都說不清了。
想清楚這些,金鯊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你們在這等著吧,我去安排。正好他一會兒也沒啥事兒,你們踏實兒的聊你們的!希望能有個好結果!”
“他沒啥事兒?”甲乙丙有些很詫異:“他不在授銜以及入伍的名單內嗎?”
“不在!”金鯊平靜的搖了搖頭:“他并不是鬼樓的人,而是張宗赫耗費了大力氣,請到鬼樓來幫忙的人。后期條件成熟,是要離開的,所以并不在名單內!”
甲乙丙一聽,點了點頭:“那挺好,我們可以慢慢的溝通,慢慢的聊了!”
“好的。希望一切順利。”金鯊主動給甲乙丙和白發男子倒好茶,之后便轉身離開。待金鯊離開之后。白發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舉起茶杯:“真想不通依照金鯊的能力,是如何走到今天這步的。簡直不可思議。”
“都這會兒了,還有啥想不明白的!”甲乙丙微微一笑:“王焱張宗赫推得唄!”
“不然的話,估計現在還和晴凱張旭在那你死我亡呢。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當羅剎小弟,做大其力三煞,哪還能有什么金鯊軍!
“可王焱和張宗赫有那么大的本事兒嗎?”“也不是單純的他們兩個吧。”
“哦?那還有什么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甲乙丙聲音不大:“時運!”
“時運?”“是的!”甲乙丙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聽過那句話嗎,站在風口上,豬都會飛!這金鯊其實也一樣,雖然個人能力有限,就是個武裝力量的小頭領!但架不住人家時運好啊,前期蒙了個好邊兒好隊兒,后面遇了個貴人相持。然后順風順水的就被硬推成了金三角的大軍閥!然后相比較之下。多少比金鯊強很多很多的人。成就還不及他十分之一。甚至于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乃至于連命都保不了!這其實就是人們常說的命中定數。解釋不了的!小富靠勤,大富靠命啊!”說到這,甲乙丙眼神閃爍:“不過就金鯊現如今這個情況,也大概率也是到了極限了。很難再突破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他一米五的身高已經干了一米八的事兒了。總不能再往兩米跳吧?而且他之所以能一米五的身高干一米八的事兒。這里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高只有一米五!不然他也干不了一米八的事!”
白發男子瞇起眼:“什么意思,我怎么聽的亂七八糟的。”
“那我給你說的簡單點。”甲乙丙一字一句:“你說羅剎為什么能容忍金鯊他們三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組建武裝力量。難道你以為真的就是因為這三家一直跟著他打仗,然后彼此之間也不和睦嗎?”說到這,甲乙丙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不是的!這里面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羅剎看到了他們三個的底,認為他們能力有限。掀不起什么大風浪。就算是三家一起,也沒啥新鮮的。這才是基礎,不然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現在懂了吧?”
白發男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么一看,還是羅剎當初太自信太大意了!”
“也不全是吧!”甲乙丙話里有話:“換成你,你能想到有人從一米五直接長到一米八嗎?那骨骼都定型了,怎么長啊?然后包括我說他為什么是極限了,也是因為如此!王焱和張宗赫已經把他從一米五拽到一米八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往上拽,他的骨骼就要斷裂了。整個人就要塌了,就這么簡單!尤其是支撐在這幅骨架的王焱已經撤了,這對他來說,絕對是致命性的打擊,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而已,不過別著急,估計他很快就會有所察覺了。”
“畢竟他現在所接觸,所面對的一切,和之前可是無法比擬的。那最早之前是流氓癟三小混混,后面是小幫派組織,晴凱,張旭這類人。現如今一下跳到了趙獨峰以及同天泰將這些人了。這能是一個檔次的人嗎?和那些人打交道,能和這些人打交道一樣嗎?瞅著吧,好玩的再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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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甲乙丙這番話,白發男子恍然大悟。他認真的點了點頭,正想說話,緊跟著卻又皺起眉頭,陷入沉思。這一幕正好被甲乙丙看到,他抽了口煙,緩緩道:“怎么了?還沒有琢磨過來呢?”“倒也不是沒琢磨過來。”“那是什么?”
“就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算是加上你說的那些,也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么呢?”“您說呢。”白發男子無奈的笑了起來:“再怎么說,這也是私人軍閥!就這個檔次,這個水平線,就算是時局時運再順,也不是王焱和張宗赫那種角色能決定的吧?他們真那么厲害,還何苦推金鯊啊,推自己人不好嗎。”
“這種事情可不是說隨便拉個人就能推的,也得差不多點啊,而且就他們那會,那個時候,想要隨便推個人也不可能啊。”
白發男子瞇起眼,正要繼續說話。大門被推開,銘晨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之后他微微一笑,簡單的客套了兩句,便迅速離開,留下了師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