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明白,就是不甘心。”對面的下屬深呼吸了口氣:“憑什么名木就得壓體哥一頭兒?憑什么這種好事兒,就得讓名木去做,而不讓體哥去?”
“這你和我抱怨沒有用。得和先生去抱怨。反正人家就讓名木去你能怎么著。”
“我不能怎么著,但是不影響我看不慣這些吧?而且我和你說,你還真別激我,這要是哪天看見將軍了,我還非得把這個事兒好好的說說不行!”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吵了!”梁體打斷了兩人,隨即無所謂的抽了口煙:“誰告訴你們說,先生讓誰收拾張宗赫,就是要捧誰啊?難道就不能是索要投名狀嗎?再換句話說,就張宗赫這種角色,配讓我出手嗎?而且還是這種情況下,就更不用我出手了!所以讓名木這種角色去就行了!等著什么時候要收拾王焱,找王焱算賬的時候。再叫我去就行。其他的根本沒有意義,明白嗎?”
兩名下屬一聽,當即笑了起來:“說的對,就張宗赫這種角色,根本不配咱們體哥出手,高低也得是王焱這種角色才可以!”“對對,高低也得是王焱這種!”
聽著兩名下屬的吹噓,梁體滿意的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其實再和你們說句掏心窩子的實話,我打骨子里面也沒有覺得王焱有什么難對付的,或者說是個什么角色。然后他之所以能這么長時間一直囂張。也就是一直在鉆空子。但凡大家都謹慎點,認真點。那王焱算個什么啊?哪兒還有這么費勁啊!真是的!”
梁體無奈的搖了搖頭:“真的,這也就是先生一直不讓我去,不然的話,至多一周時間。我保證把王焱的腦袋提回來。還有他的那些下屬,一個都別跑!”說到這,梁體又是一聲長嘆:“哎,奈何將軍一直制止,不肯讓我施展。完了就讓做一些偷襲的事情,整這些小場面,也是真的有些屈才了。真搞不懂他咋想的。”
“這還不明顯嗎,肯定是想讓你多活幾天唄。”此一出,梁體三人下意識的一驚,隨即轉頭看向身后。只見幾名穿著金鯊軍士兵制服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三個面前。而說話的,就是站在幾人中間的那個。
見此情況,梁體當即沉下了臉,他冷笑了一聲:“兄弟,你剛剛說誰呢?”
對面男子微微一笑:“這里除了咱們幾個以外,還能有誰啊?自然說你了!”
被一名“普通士兵”接二連三的挑釁調侃,梁體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
他猛的一咬牙,當下就急了眼:“狗崽子!給你臉了!”罷,他卯足力氣,揮拳就砸向了男子。這一拳勢大力沉,裹挾著勁風直取男子面門。
然而面對這雷霆一擊,男子不僅沒有任何閃避,嘴角還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緊跟著,就見男子在梁體拳頭即將觸及到自己的瞬間,猛地向前踏了半步,同時抬起左手如鐵鉗般扣住梁體手腕,右肘狠狠砸向他的太陽穴。
頓時之間,梁體只覺眼前炸開一團刺目的白光,接著整個人便踉蹌著向后跌去,后腦勺重重撞在石墻上,發出悶響。
還未等他緩過神,男子已經欺身上前,膝蓋精準頂在他的腹部。頓時之間,梁體就感覺喉間涌上腥甜,他彎著腰劇烈咳嗽,五臟六腑仿佛都被這一擊震得移位。然而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男子已然再次襲來。他抬起雙手就卡住了梁體的脖頸。接著猛的一用力,直接就將梁體整個人提起,隨即用力往下一甩,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就聽見:“咯吱,咯吱~”的骨骼斷裂聲響,連帶這鉆心的疼痛一起襲來。梁體眼前一黑,好懸沒有暈過去。他幾乎是撐著自己最后的理智,掙扎著想要爬起,而男子已經單膝跪到了他的胸口。膝蓋的重量壓得梁體的肋骨咯咯作響。與此同時,男子攥起碩大的拳頭,如炮彈般砸向梁體的臉。
這第一拳打碎了梁體的鼻梁,鮮血噴涌而出;第二拳砸在梁體的眼眶,眼球瞬間腫脹;第三拳直擊梁體下顎,幾顆牙齒混著血水飛濺而出。
緊跟著梁體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他的腦袋歪向一邊,徹底沒了動靜。
與此同時,男子身后的幾名金鯊軍士兵如餓虎撲食般沖向梁體的兩名下屬。
左側那名士兵抽出腰間匕首,寒光一閃,直接捅進一人的咽喉,溫熱的鮮血濺在他臉上,他卻渾然不覺,反手將匕首拔出,又狠狠刺向另一人的心臟。
右側士兵突然掏出一個金屬打火機,拇指重重按下開關,幽藍火苗“噗”地躥起三寸高。他獰笑著將燃燒的打火機猛地按在對手臉上,滾燙的火焰瞬間燒焦皮膚,那人凄厲的慘叫聲中,士兵又握緊打火機,用棱角分明的金屬外殼猛砸他的鼻梁。“咔嚓”一聲脆響,鼻梁骨碎成齏粉,鮮血混著組織液噴濺而出。不等對方倒下,士兵又將打火機狠狠砸向太陽穴,金屬外殼邊緣撕開一道猙獰傷口,那人晃了晃,直挺挺栽倒在地,鮮血汩汩滲入石板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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