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我的嘴被滕縣長養刁了,以后咋辦?”
滕修永厚顏無恥道:“只要岳部長喜歡,我就算砸鍋賣鐵,這樣的紅酒也管夠。”
滕修永來了,岳菲跟梁棟倆人也就沒了什么興致。
兩瓶酒也沒喝,三個人說了會兒話,岳菲就借口困了,把倆男人趕了出去。
梁棟是真的走了,可滕修永轉了一圈,又提溜著兩瓶酒,回到了岳菲住處,敲了敲門。
岳菲問:“誰?”
“我,滕修永!”
“滕縣長?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有什么事嗎?”
滕修永嬉皮笑臉道:“岳部長,這兩瓶酒今天要不喝了,我是真睡不著。”
“你回去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又來我這里干什么?”
“岳部長,難道你還看不出我的心思嗎?”
滕修永終于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
岳菲嚴肅道:“藤縣長,你現在離開,我當你剛才什么都沒說過!”
滕修永哪里肯放棄:“菲菲,你知不知道,自打我見了你第一眼,這些天心里想的,夢里念的,全是你的名字。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對你的真心。這次青干班結束后,我鐵定要到某一個縣當書記,到時候我把你調到我身邊,咱們雙宿雙棲,豈不美哉?”
岳菲惡心得都快吐了,卻還是冷笑著問道:“滕縣長,你有家室嗎?為了我,你會放棄現在的家庭嗎?”
滕修永雖然精蟲上腦,卻還保留了一絲清醒:“菲菲,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個關鍵節點,我要是這個時候鬧離婚,肯定會影響我的仕途。”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愿意離婚,對不對?”
“菲菲,我對天發誓,只要讓我順利的當上縣委書記,等我穩住腳跟,第一件事就是跟家里那個黃臉婆離婚,然后就娶你進門。”
滕修永也真是豁出去了,說著說著,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