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菲走出房間,一身裝束明顯也是準備晨跑的。
倆人很默契地朝山上跑去。
“昨晚你走后,滕修永又回來了,你沒見他那一副嘴臉,簡直把我惡心死了。”岳菲邊走邊說。
“他有沒有怎么著你?”梁棟關切道。
“我沒開門,他能怎么著我?就是他說的那些話太惡心了。還好,我錄了音,把他給嚇走了。”
“咱們還要在這兒待好幾天呢,你一個人還是讓人不放心啊,要不給學校申請一下,你先回去得了。”
“怎么申請?就說滕修永騷擾我了?”
梁棟想了想,建議道:“這樣,我跟你們村警說一聲,讓他多關注一下你這邊,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騎車跑快點兒,幾分鐘就能趕到。”
岳菲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的,村部除了村警外,還有值班的村干部呢。”
梁棟道:“要是有女干部就好了,可以讓她陪著你,倆人在一起,也是個照應。”
何葉說的是派人來考察,誰知道她第二天就親自帶隊來了。
來就來吧,把兩個孩子也給帶來了。
一行人乘著一輛白峽市提供的考斯特商務車,直接來到西青溝村。
何葉準備給梁棟一個驚喜,事先并未告訴他,只是讓公司跟白峽市委對接,白峽市委又層層下發通知,最后通知到梁棟這里,也只是讓他迎接‘普安資本’一行人。
當何一諾從考斯特上跳下來,像一只未滿月的小鴨子,張開翅膀朝梁棟撲來的時候,梁棟差點兒沒激動得哭出來。
梁棟蹲下身子,一把摟住女兒,在她臉上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