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樾也注意到了梁棟那不善的目光,與他對視一眼,心中頗感意外,這個毛頭小子好像并不怕自己。
黃樾雖然知道梁棟就是何家的女婿,但何家遠在燕京,嶺西這地方,他們暫時還鞭長莫及。
至于何家扶植起來的岳藉,黃樾并未放在心上。
自從葉隼病倒以后,葉家的勢力,除少數投奔了葉家,大部分都向黃樾這邊靠攏了。
所以,黃樾最近感覺良好,常委會上多次阻擊蘇懷山和岳藉,勝率竟然還過了半。
要知道,岳藉雖然根基較淺,那蘇懷山背后的蘇家,在渭城可是枝繁葉茂、根深蒂固,黃樾能跟蘇懷山掰掰腕子,這怎能讓他不膨脹?
不知死活的毛頭小子,老子想要玩死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黃樾冷冷的掃了梁棟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屑。
隨著眾人入席,飯菜上齊,酒宴也正式開始。
一桌十六多人,黨校這邊占七個,算上何葉,剛好八人,剩下八人都是南崗的領導。
南崗的領導,能入席的,都是廳級領導。
而黨校這邊,何葉不算,黃樾是副部,余芹是正廳,還有一個隨行的教務處處長也是廳級干部,剩下四個學員則清一色的副處級。
他們幾個雖然級別低了一個層次,卻是來的客人,排座次的時候,雙方各占半邊,倒也沒有嚴格遵循職位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