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去做過spa?”
“做過。”
“那些女人給你按摩,你也一樣會產生抵觸嗎?”
“有一點點,不過沒什么大影響。”
“哦。”
梁棟‘哦’了一聲之后,就不再說話,只是專心著他手上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岳菲問梁棟:“你學過按摩?”
“沒有。”
“那就是去足療店按過。”
梁棟沒有否認。
“是正規的嗎?”蘇菲又問。
“你以為呢?”
岳菲不說話了。
“我試著往下面按一下,行嗎?”梁棟試探著問。
“好吧。”
梁棟把手往下移,在岳菲背部上下游走。
岳菲雖然趴在床上,卻還是讓梁棟忍不住浮想聯翩。
“什么東西,好像滴到我脖子上了。”岳菲突然叫道。
梁棟一看,原來是他的鼻血又流出來了。
他連忙下床抽了兩張紙,幫岳菲擦掉血跡。
岳菲扭過頭,看到梁棟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梁棟沒好氣道:“岳菲,你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嗎?”
岳菲可憐兮兮地求饒道:“你就當自己是個醫生,而我是個病人好不好?”
“我更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你更是個女人,漂亮的女人!”
“那該怎么辦?”
岳菲好像忘了自己沒穿衣服,說話的時候把身子撐了起來。
梁棟的鼻血再次流了下來!
岳菲沒在意這些,把浴巾裹好,然后鼓足勇氣道:“要不我試著幫幫你?”
……
事實證明,岳菲還是過不了那道坎。
她有些泄氣,梁棟更泄氣。
“我得走了,要不然非被你折騰死不可。”
岳菲歉意地看著梁棟:“對不起,都怪我。”
梁棟安慰道:“這怎么能怪你呢,就連周鵬都說,他們職業軍人第一次殺人,也要吐上好幾天的。”
“我上次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跟她講過我跟你的經歷,醫生建議我多跟你進行肢體接觸,說不定情況就會有好轉的。所以,以后我會經常來槐安的。”
梁棟連連擺手道:“岳菲,岳部長,岳姐姐,你就饒過我好不好?”
“下次我會盡量克制住緊張,小心小心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