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市政’不會只有這么簡單吧?”梁棟問,“何家能在槐安逞強這么多年,身后肯定有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要不然槐安也不會一直都這么平靜。”
武自強贊許地看了一眼梁棟:“‘祥云市政’當然沒有這么簡單。縣里大部分領導都在里面占有股份。我剛去槐安的時候,他們也找到我,要給我一些股份,被我拒絕了。自那以后,我就成了被他們孤立的對象。那些人拿了好處,自然處處維護何孝堂,他一個常務副縣長,能左右整個槐安的政局,靠的就是類似手段。”
“我記得李朝陽曾跟我說過這樣一段話:‘祥云市政’要是能老老實實掙錢也便罷了,可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他們一旦觸及了資本游戲,傳統的掙錢方法就再也滿足不了他們的欲望了。”
“當時我有些不理解他跟我說這話的意思,直到后來我在縣政府綜合財務報告表中發現一些端倪,才知道他們已經開始玩起了金融……”
“李朝陽是因為已經動手查‘祥云市政’了,才被他們設計陷害的,而我甚至都沒動手,就被何孝堂聯手李一鳴給擠走了。這也怪我,在一次喝醉酒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有小人去何孝堂那里告了我的狀。”
“何孝堂直接闖到我辦公室,指著我的鼻子威脅我。梁棟,你說我一個縣長被一個副縣長指著鼻子威脅,這口氣我能忍?于是我們倆就撕破臉皮,大吵一架。從那以后,我就不再隱忍,開始反擊,處處跟何孝堂對著干。”
“現在想來,我是中了那個老狐貍的圈套,他就是要激怒于我,然后再順其自然地把我給擠走了。要不是陸市長力挺我,恐怕我比李朝陽的下場也好不哪兒去。”
梁棟問了一句:“那個‘立業地產’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