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安頓好蔣天宇等人,梁棟有些酒意上涌,程滿倉便給他也開了個房間。
梁棟不習慣讓男人伺候,一進房間,便把程滿倉推了出去,然后一頭扎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就開始狂嘔起來。
沒過幾分鐘,響起了敲門聲,梁棟以為是程滿倉,擦了一下嘴,扶著墻走到門口,開了門,還沒看清來人,又捂著嘴沖進了衛生間。
“不能喝,逞什么英雄?”
進來之人不是程滿倉,而是岳菲。
岳菲知道梁棟喝了不少,見程滿倉一個走出酒店,本來打算回家的她,攔住了程滿倉,問清梁棟的房間號,在程滿倉訝異的目光中,折轉回了酒店。
岳菲輕輕地拍著梁棟的后背,等他吐的差不多了,又拿毛巾幫他擦了擦,然后扶著他走到床邊。
梁棟一下子倒在床上,然后跟條死狗似的,任憑岳菲怎么扯,怎么喊,就是不醒。
岳菲無奈,只得動手幫他脫掉鞋子,拽掉褲子和polo衫,把他脫得只剩一條四角褲,然后燒了一壺水,倒了一杯,放在床頭柜上。
做完這一切,岳菲正要轉身離開,卻被梁棟一把拽住了手腕。
岳菲掙脫不開,臉色微紅道:“你不是睡著了嗎?裝得還挺像!”
梁棟有個習慣,喝得再醉,只要能把酒吐出來,很快就能醒過來。
“我想洗澡。”梁棟沒有回答岳菲的問題,而是閉著眼睛耍無賴道。
岳菲沒好氣地說:“要洗澡,你自己盡管去洗唄。”
“我好像起不來。”
“別裝了,看你說話的樣子,分明已經醒酒了。”
梁棟松開岳菲,支撐著坐了起來,剛一下床,差點栽倒在地上,岳菲連忙扶住了他。
這會兒,也顧不上梁棟到底是不是裝的了,就扶著他進了浴室。
岳菲讓梁棟先扶著玻璃墻,幫他試好水溫,然后低聲喚了一聲:“可以了。”
梁棟一把拽過岳菲,正好把她拽到花灑下面,強勁的水流瞬間澆遍了她的全身。
岳菲驚呼一聲,卻早已被梁棟摟在了懷里,連衣裙那薄薄的布料,沾了水,跟沒穿衣服差不了多少。
梁棟剛要有所動作,卻感覺懷里的岳菲,身體又開始了痙攣。
梁棟嘆了口氣,松開岳菲,自己站在花灑下面,任憑水流迎頭澆下。
“咱們再試試!”岳菲從后面主動抱住了梁棟。
梁棟轉過身子,看到岳菲緊咬牙關的樣子,柔聲道:“算了,還是不要勉強了。”
“沒有勉強,我也想做個真正的女人。”岳菲堅持道。
“可是,你看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岳菲‘嚶嚶’地哭了起來:“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別這么說,”梁棟安慰道,“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