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就像兩條平行的鐵軌,只有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才能支撐起飛馳的火車,離得遠了或者近了,火車都有脫軌的可能。
火車就像夫妻二人共同撐起的家。
孩子就像剛上車的乘客,會讓整列火車歡聲笑語,充滿生機。
老人就像要下車的乘客,到站了,下車了,也不必留戀,不必悲傷。
看淡生老病死,看透天道輪回,人生其實也就僅此而已……
“現在想想,第一次看到你跟殷保羅出去吃飯,第二次又碰到殷保羅給你送花,估計都是有人刻意為之。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到你跟殷保羅在一起,我是又生氣、又心痛、又嫉妒、又灰心,乃至于又發生了一系列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再后來,我就慢慢的回過味來,越想越覺著不對勁兒,但很多事情既已發生,想要補救又談何容易?我能做的,只是陪你把這場戲給演下去。所以我才會配合著幫你叫咱媽回來,所以我才會配合著陪殷家玩這場游戲。何葉,這次我把住進醫院,讓我也感觸頗多。夫妻就像兩條平行的鐵軌,只有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才能支撐起飛馳的火車,離得遠了或者近了,火車都有脫軌的可能。火車就像夫妻二人共同撐起的家。孩子就像剛上車的乘客,會讓整列火車歡聲笑語,充滿生機。老人就像要下車的乘客,到站了,下車了,也不必留戀,不必悲傷。看淡生老病死,看透天道輪回,人生其實也就僅此而已。夫妻本事陌生人,湊在一起也就是搭伙過日子的關系,夫妻之間有各種各樣的矛盾,也有難以割舍的牽絆,但最重要的還是‘信任’二字,你要做什么,其實完全可以提前跟我商量,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也就不會發生這么多意外了。”梁棟繼續道。
“如你所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二字,可你有沒有信任過我?從鐘馨到蘇菲,從岳菲到那個林家小姑娘,哪一個你跟我商量了?”何葉反問道。
“這不一樣,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說到底,還不是怕你傷心?”梁棟說這話,自己都感覺無甚底氣。
何葉冷笑一聲:“怕我傷心?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可笑嗎?”
“蘇菲的事,我認賬,剩下三個,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尤其是鐘馨和那個林小藝,鐘馨都是過去式了,上次她要跳樓,我也是被何孝堂他們給陷害的,而林小藝跟我之間直接就沒有任何關系,你非要把我們強扯到一起,我能有什么辦法?”
“人家林家生死存亡之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你梁棟,你能說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何葉,咱能理智一點不?當時你也在場,她說那是她爸爸讓她來找我的,我估計就是因為焦新平的原因,她爸爸肯定是從哪里知道了焦新平隨后也出現在了現場,并幫我擺平了殷家,所以就認為我能幫得上他的忙。”
何葉看著梁棟那張被莊蓉抓出幾道血痕的臉,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說會不會是跟你這張臉有關?”
梁棟被她氣樂了,女人思維的關注點兒,跟男人還真是迥然有異。
“那正好,這次被毀了容,以后就不用擔心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