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復雜的很,一句話兩句話我跟你也解釋不清。”梁棟又問起了程滿倉,“小程,如果我就這樣被免職了,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去處?”
“我去哪里都無所謂。我能這么快就提了副科,已經遠超同齡人了。”程滿倉憨厚地笑了笑。
梁棟點點頭:“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現在都自顧不暇了,肯定是管不上你了。”
倆人又說了一會兒縣里最近一段的情況,梁棟突然問:“小程,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領導怎么想起問我這個了?”
“我和你這么大年紀已經結婚了,你跟小郭進展如何?”梁棟又問道。
程滿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是那樣兒。”
“這可不行,你們倆年紀也都不小了,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你是男孩子,該主動的時候,就得主動。在女孩子跟前,臉皮子要厚,嘴皮子要甜……”
梁棟反正也閑著沒事兒,竟然向程滿倉傳授起了泡妞經驗。
就這樣,一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
一上午,竟然沒有一個人來!
梁棟大張旗鼓地來上班,怎么可能沒人知道?
這樣的消息,最為人們所津津樂道,恐怕整個縣委早已人盡皆知了。
在大家眼里,停職基本也就等于撤職,淮安的梁棟時代,恐怕也將就此落幕了。
現在的梁棟,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誰又會上趕著來見他呢?
官場的人情冷暖梁棟早已深有體會,對這些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每天按時上班,按時下班,喝喝茶,看看報紙,倒也怡然自得。
到了年終福利造表的時候,財務拿著草表,到了臨時主持工作的嚴伯駒那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