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爽怎么都沒想到,自己的親爺爺,會讓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人去勾引別的男人。
用他的話來說,藺家老賊拔得了頭籌,把辛苦培養多年的親孫女藺蘅蕪直接送給了梁棟;劉家老賊也不甘落后,奉上了還在上高中的親孫女;而杜家更是絕,說服了家族繼承人,讓他把自己那號稱申城第一美女的老婆貢獻了出去。
而他們殷家跟梁棟又積怨已深,不拿點兒誠意出來,肯定是過不了這一關。
殷麒昌思來想去,唯有獨辟蹊徑,由殷爽親自出馬,才能讓縱橫花叢的梁棟淪陷。
殷麒昌的提議,正中殷爽下懷,可她還是在爺爺面前抹了幾把眼淚,逼得老頭子顫顫巍巍地要起身給她下跪,她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誰知到頭來,人家根本就不上套兒,白瞎爺孫倆合計了半天。
殷爽回到家的時候,殷麒昌早就急不可耐了,不過他見到殷爽還是假模假樣地關心了一把:“那小子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人家壓根兒就沒碰我。”
老家伙一聽孫女這么說,差點沒背過氣去。
“不過人家答應見你一面,而且是約個時間,跟那三家的老頭子一起。”
殷麒昌捂著胸口緩了半天,才呵斥道:“死丫頭,話就不能一次說完?”
“爺爺,我就不明白了,你怕他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干啥?”
“你懂什么?竇江厲不厲害?這小子剛來沒兩天,就把他拉下了馬。咱們殷家雖然有錢,在政府里卻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好不容易搭上一個竇江,本以為在這申城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梁棟這小子一來,就把竇江給解決了。我都有些懷疑,梁棟是不是就專門沖著咱們殷家來的。要是這小子真是個記仇的人,那咱們家就危險了。爺爺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把你叫回來的。”
殷爽坐的不是很舒服,換了個姿勢,側著身子坐在沙發里,盯著殷麒昌道:“爺爺,你說咱們現在該怎么辦?梁棟雖然沒有動我,外人可不會這么認為,要是這件事傳到了魏家人耳中,我該怎么自證清白?”
“證什么證?”殷麒昌怒道,“魏家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咱們殷家幫了他們多少忙?可咱們遇到問題了,魏樹勛那個老東西就推三阻四,不想幫忙,明顯想讓咱們殷家當炮灰,跟梁棟斗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