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再看岳菲,哪里還會遮遮掩掩,就連眼神也變得熾熱起來。
岳藉知道,是他該退場的時候了,就讓自己的手機來了個電話,然后裝模作樣地接了起來。
‘接’完電話,岳藉‘歉意’道:
“你們慢吃,我有個急事,需要先去處理一下。”
說完,抓起那幾瓶酒就要往外走,卻被妹妹攔住:
“你還準備都掂走啊,留一瓶在這兒。”
岳藉看看妹妹,又看看梁棟,點點頭,一副‘我懂’的樣子,有些不舍地放下一瓶,轉身走了出去,還把酒放在地上,很貼心地從外面把門給關上了。
岳菲站起來,把椅子往梁棟旁邊挪了挪,打開那瓶酒,給梁棟斟滿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對梁棟道:
“我哥走了,接下來我陪你喝。”
梁棟脫口而出道:
“你們兄妹倆搞車輪戰,這不公平!”
岳菲瞇起眼,面色不善地盯著梁棟:
“你一個大男人要跟我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梁棟好像沒聽清岳菲的話,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了岳菲蔚為壯觀的地方。
岳菲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襯衫,第三顆紐扣就像有些不堪重負,隨時都有崩開的可能。
不堪重負的小紐扣
岳菲雖然一向對別的男人不假顏色,在梁棟跟前卻一直都是一個老司機模樣。
她挺了挺胸,傲然道:
“把我灌醉,說不定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梁棟心底還殘留著一絲理性,卻終究敵不過那酒勁兒加藥勁兒:
“這可是你自找的,喝醉了別說我欺侮你!”
岳菲也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誰是小趴菜,喝完這瓶再說。不夠的話,我再去要。”
倆人還真就你一杯我一杯地,有來有往地喝了起來。
岳菲畢竟是個女人,幾杯酒下肚,臉就紅的像那怒放的杜鵑。
借著酒勁兒,岳菲也就放開了:
“梁,梁棟,你說我哪兒不好,你為什么就看不上我?”
這會兒,梁棟喝得真有些大了,說起話,舌頭也不怎么打彎了:
“何葉又懷上了,你說我能拋下她不管嗎?”
“是她主動放棄你的。”岳菲不服氣地說。
“當時發生了很多事,她也是一時氣惱,才跟我離的婚。”梁棟解釋道。
岳菲擺擺手,不屑地說:
“你別解釋,她們何家人都是這個樣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你不了解何葉,她跟何家那些人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咱們接觸過的世家子弟,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那樣?在她們眼里,利益永遠都被擺在第一位。”
梁棟不想再跟岳菲爭執,這會兒他的軀體已經被小惡魔完全占據,急需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跟岳菲好好深入交流。
“今天差不多了,咱們也撤吧。”
岳菲看了看酒瓶,開口道:
“還剩一點兒,喝完走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