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慶東知道這算是把自己綁到了何義勇的戰車上了。
對任慶東這個級別來說,市委書記就是他能夠夠得著的天花板了。
何義勇隨便給他一個暗示,他都會不遺余力地把事情辦好,領導交代的事就沒有小事。
任慶東深諳‘早請示晚匯報’之道,取得了一點‘戰果’,就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淮州。
還是在何義勇的書房里,何義勇接待了他。
這一次何義勇沒有晾著他,一進門就指著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下。
“何書記,今天我去了一趟縣一小……”
說到梁棟派一個女同志去陪莫莉之時,何義勇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任慶東連忙把后來他是怎么引導莫莉的話又講了一遍,講完后,臉上還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你覺得那丫頭會聽信你的話?”何義勇問了一句。
任慶東笑了笑:
“何書記,我在官場也算摸爬滾打了二三十年,要是連一個小丫頭片子的心思都看不透,這二三十年豈不是白混了?不過那丫頭明顯對梁棟有那方面的意思,想讓她去指證梁棟強奸大概是沒指望了。”
“這不打緊,我們只需‘做實’梁棟跟那個老師發生了關系就行了。到時候,你給下面的人暗示一下,讓他們一口咬死,是梁棟要求那老師陪酒的,其它的你們就不需要操心了。再說了,涉及刑事案件,警察肯定要介入,弄得太過了,極有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義勇吩咐道。
“何書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任慶東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上,整人的那一套,自然不會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