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蘇菲幫忙分析,岳菲依舊帶著一肚子氣去新源赴任了。
她走后,蘇菲找到梁棟,給他解釋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心中芥蒂已生,想要根除又談何容易,不管是岳菲,還是梁棟,倆人心里再也沒有以前幽會時的那種心有靈犀了。
且說岳菲到新源沒多久,黃樾還真就下來調研來了。
岳菲心中忐忑,想要給梁棟打個電話,可自尊心作怪,就鬼使神差地把電話打給了蘇菲,向她訴說了自己的苦惱和擔憂。
蘇菲開解道:
“你孤身一人在那邊,就謹記兩點:第一,不能沾酒,第二,不要跟黃樾單獨接觸。”
“可我是市委常委,他一個省長肯定要分別會見幾個常委的。”岳菲道。
“那個時候,外面應該會有不少人吧,他應該不敢亂來吧。”蘇菲也有些不自信,就出主意道,“要不,你還是跟梁棟說一聲吧,說不定他會有辦法的。”
“我不!”岳菲賭氣道,“我都來新源幾天了,他一個電話都沒跟我打。他要是把我放在心上,早就給我打電話了。”
“你們倆啊!”蘇菲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蘇菲這邊剛掛斷岳菲的電話,那邊就打給了梁棟,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梁棟雖然仍舊在生岳菲的氣,卻還是擔心道:
“黃樾本來就是個沒有什么底線的人,現在當了省長,年齡又在那兒管著,再往上爬是不可能了,所以也就越發囂張了。他要是見了岳菲,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那該怎么辦?”
梁棟想了想,道:
“你跟岳菲這么說,咱們主動出擊……”
新源那邊,黃樾如期而至。
到了晚上,自然少不了一頓招待晚宴。
席間,岳菲借口身體不適,滴酒未沾。
晚宴結束后,新源市委書記戴澤早就打聽清楚了黃樾的喜好,就投其所好,組織了一場舞會。
為了組織這場舞會,戴澤特意讓人叫來一群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可是,黃樾對這群女孩子好像根本就不感冒,一上場就主動向岳菲提出了邀請。
岳菲要是連這個都不答應,那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再說了,舞廳里到處都是人,大庭廣眾之下,量他黃樾也不敢放肆。
然而,讓岳菲沒想到的是,舞曲一開始,整個舞廳的燈光就暗了下來,僅有點點霓虹閃爍,即便面對面,也看不清楚對面的狀況。
黃樾摟著蘇菲,中規中矩地跳了一曲之后,舞曲突然就變成了慢四。
九十年代,舞廳最流行的就是慢四,踩著慢四的節奏,最常跳的就是一種貼面舞。
貼面舞,懂得都懂。
男人跳了三條腿,女人跳了礦泉水。
黃樾毫不猶豫地摟上了岳菲的腰肢,岳菲為了與其保持距離,只能盡力地把上半身往后仰。
誰知,這么做的結果就是倆人的下半身就會時而不時的產生摩擦。
沒過多久,岳菲就感覺到了黃樾的變化,羞怒之下,就想轉身走人。
這時,黃樾把頭湊到她耳邊,輕聲道:
“岳部長,我幫了你這么大個忙,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黃省長,大恩不謝,以后,但凡有用得到我岳菲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