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生在大家族,是不會明白的。”紀小川回答道,“要是你們今天助我躲過這一劫,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咱們之間有什么恩怨嗎?就算我們打了你一頓,你也不至于就要置我們于死地吧?”梁棟道。
紀小川雖然表現得有些中二,行為有些乖張,但他并不傻,知道現在是求人的時候,就放低姿態道:
“是兄弟我有眼無珠了。你們既然能開上這么牛逼的車,肯定不是普通人,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們救了我,以后咱們就是朋友。我紀小川沒有任何優點,就是兩個字――仗義!你們成了我紀小川的朋友,以后不管是在景陽,還是整個景川,或者在這滇南,遇到了任何事,我都能幫你擺平!如果你們要是做什么生意,不管白的、黑的,我也都能幫你們一把,保證你們在這邊生意興隆!”
“做生意有可能賠,撈偏門有可能栽,還是混體制最保險,這個你有門路嗎?”梁棟想從紀小川嘴里挖些有用的東西,就開口問道。
紀小川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
“這你算是問對人了。我爸紀綱你們知道了,他是咱們景川自治州政府的副州長兼州公安局局長。老頭子在州政府那一塊兒還是很有幾分薄面的,但人事任命這一塊兒,他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不過沒關系,咱們州長曹鼎是我老丈人。他這一次本來要升書記的,誰知上面突然空降過來一個書記,擋住了我老丈人的路。不過沒關系,不管是誰來了,這景川都是我老丈人說了算!你想要在景川謀個一官半職,簡直就太簡單了!”
“上面空降過來的人,肯定背景特別硬,你老丈人能頂得住人家的壓力?”梁棟故意刺激道。
“的確,聽說空降我們這兒的那個小子很有些來頭,說他來自燕京第一大家族,他老子是五?常之一!我就納悶兒了,這小子有這么硬的背景,為什么偏偏要跑到我們景川這樣窮山惡水的地方?”
紀小川口中的那個‘梁棟’,差點兒沒讓眼前這個梁棟笑噴:
“這么說,人家是妥妥的‘官二代’咯?你老丈人要是惹到這么一個玩意兒,能不能頂得住上面的壓力?”梁棟問。
“嘿嘿,這個你就不要咸吃羅卜操淡心了,我老丈人人稱‘曹阿瞞’,他這個稱呼可不是白來的,一共有兩層意思,其中第一層意思就是說我老丈人跟那曹操一樣奸詐!我聽說那個空降來的書記才三十多歲,這個年紀能混到正廳,要不是生對了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你覺得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書記,玩心眼能玩得過我老丈人那只老狐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