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沒有享受到特殊照顧,沒住到豪華套間。
吃一塹,長一智,梁棟一進房間,就掛上了防盜鏈。
就在他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時候,還是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間門。
梁棟沒有完全把門打開,只是掛著防盜鏈,開了一道縫,透過縫隙,看到門外站得還是那個藍彩云。
梁棟有些無奈,不知道這女人的臉皮到底能有多厚,就在門外問:
“藍總,你還想干什么?”
梁棟把‘還’字咬得特別重,他不相信藍彩云聽不懂他的意思。
“梁書記,人家好歹也是個女人,你就忍心這么大半夜的,把一個女人拒之門外?”藍彩云捏著嗓子,拋著媚眼兒,風情四溢。
“藍總,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就沒有意思了。我覺得咱們還是各自給自己留些面子吧……”梁棟告誡道。
“梁書記,你說這大半夜的,我一個女人站在你門外,要是被外人看到,他們會怎么想?你是怕我進去后能把你吃了嗎?再說了,我這次來,最主要還是想向你澄清一件事情。”藍彩云又道。
梁棟還真是拿這個女人沒什么辦法,她要真是惹來一群人旁觀,那可真就是黃泥巴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梁棟松開防盜鏈,把藍彩云放進來,然后關上門,盯著眼前的女人,冷冷道:
“有什么話,趕緊說吧。”
藍彩云沒理會梁棟的冷淡,反而問道:
“不打算請我坐下?”
梁棟想看看這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就指了指沙發,待她坐下之后,自己則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跟女人保持了相當的距離。
藍彩云微微一笑:
“梁書記,離我那么遠,是不是真的怕我吃了你?”
梁棟一臉嚴肅地說:
“別扯這些沒用的,有事趕緊說事,沒事我就要休息了。”
藍彩云忽然跟換了個人似的,收斂起一身的風塵氣,正經八百地問梁棟:
“梁書記,如果我說陷害你不是我的本意,你會信嗎?”
梁棟很煞風景地搖了搖頭:
“我不信!”
“梁書記不信也是人之常情。”藍彩云尷尬地笑了笑,“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相信。可是,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我也是迫不得已。”
說到這里,藍彩云停了下來,注視著梁棟,見梁棟沒有打斷她的意思,就繼續道:
“不怕梁書記笑話,我和我姐姐藍彩鈺都是曹鼎的情人。我姐姐能當上這市委書記,除了她自身有一定能力之外,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她搭上了曹鼎。我比我姐姐整整小一旬,我大學畢業那年,姐姐已經當上了副縣長,我呢,就想著來投奔她,想讓她幫我安排一份工作。誰知,我剛到這邊來,就被曹鼎碰到了。我記得十分清楚,那是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曹鼎當著我姐姐的面把我給糟蹋了。自那以后,我便也成了曹鼎眾多情人中的一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