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一個正處于青春期的小姑娘。
此時此刻,林小藝終于忍無可忍,她全然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猛地躍起,試圖對梁棟展開反擊――也要狠狠地敲一下他的腦袋作為回敬。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林小藝剛剛跳起之際,卻冷不丁被梁棟一把牢牢揪住了脖頸。
剎那間,她仿佛變成了一只落入魔爪的小雞崽兒,盡管拼命掙扎著舞動那雙稚嫩的翅膀,但終究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臭大叔!死梁棟!快放開我!我要和你一決雌雄!”
此時的林小藝早已將什么淑女風范拋到九霄云外,扯開嗓子大喊大叫起來,引得周圍路過的人們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林小藝,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來一場‘一決雌雄’嗎?”梁棟有些不要臉地說。
林小藝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卻兀自嘴硬道:
“梁棟,我數三個數,趕緊松開我,不然我可就在你身上施展我最拿手的‘斷子絕孫腳’了!”
“林小藝,難道你媽媽沒告訴過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嗎?”梁棟依然死死抓著林小藝的后脖頸,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死梁棟,我數三個數,你要是還不松手,我就,我就……”林小藝真的急眼兒了。
看到她這副模樣,梁棟突然玩性大發,手上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幾分力氣:
“那你想怎樣呢?”
正在這時,藺蘅蕪輕聲拉了一下梁棟的衣角,并用手指了指林小藝,輕輕道:
“姐夫,你把小藝弄疼啦!”
梁棟仔細一看,果不其然,只見那林小藝眼眶泛紅,淚水即將奪眶而出。
他心中一驚,連忙松手放開了林小藝。
一旁的藺蘅趕忙伸手扶住林小藝,并輕輕揉搓她的后頸,關切問道:
“小藝,你沒事兒吧?”
林小藝怒目圓睜,死死盯著梁棟,口中卻責備起藺蘅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