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婦女在家里就是牛馬,從早上一睜眼,就開始忙活,洗衣做飯帶孩子,孝敬父母干家務,好不容易忙完一整天,有了那么一點點空閑時間,就不能休息一下?真要論起對家庭的貢獻,家庭婦女一點都不比男人們做出的貢獻少!”
梁棟沒想到他隨口一句話,就能挑起戰火,便連忙平息道:
“咱們就不要爭論這些社會話題了,要是咱們三兩句就能把這個話題爭明白了,還要那些社會學家做什么?”
岳菲冷笑道:
“梁棟,以前我剛進你家門的時候,你可沒有這么維護過我!那首《新鴛鴦蝴蝶夢》的歌詞是怎么唱的來著?‘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看來這寫歌詞的人,真不是一般人啊。”
岳菲不這么說還不打緊,她這話一出口,林小藝竟然挪了挪屁股,直接坐到了單人沙發的扶手上,還親昵地摟住了梁棟的胳膊,不無挑釁地說:
“岳主任,別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沒資格干涉我家大叔的私生活。”
岳菲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甘示弱地說:
“小姑娘,論年齡,梁棟比你爸爸都小不了幾歲,你說你年紀輕輕,為什么就非認準他了呢?你知道他有幾個孩子嗎?你知道他有幾個女人嗎?別忘了,米國那邊還有何葉和蘇菲,你覺得你跟她們兩個比,除了年齡,還有什么優勢可?且不說她們兩個,就連我都跟梁棟有個兒子,你以為有兒子在中間牽絆著,他就能輕易就跟我劃清界線嗎?”
林小藝松開梁棟,平靜地盯著岳菲:
“阿姨,只要兩個人談得來,年齡成不了障礙!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蕓蕓眾生中能遇到個自己喜歡的,難!能遇到個喜歡自己的,更難!能遇到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難上加難!我不知道大叔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我喜歡他,對我來說,我已經很知足了!”
林小藝的一聲‘阿姨’并沒有讓岳菲有多生氣,但她感覺自己跟林小藝之間存在著深深的代溝,于是就把矛頭指向了梁棟:
“梁棟,你跑到蜃城,不惜得罪錢定邦,把人家兒子的婚事攪黃,圖個啥?難道你就不怕錢定邦報復你?錢定邦是什么人,你心里能會沒數?他要是今年再成功上位,你以為你在國內還會有立足之地?好吧,到時候你一走了之,遠赴他鄉去跟何葉、蘇菲她們團聚,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和濤濤該怎么辦?錢定邦奈何不了你,難道就不會把怒氣發泄到我們頭上?如果我要被錢定邦針對了,我哥豈能會坐視不理?他要一出手,我們岳家會是一個什么結局?這一切的一切,在你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
岳菲一連串的質問,問得梁棟無以對。
林小藝見狀,就替梁棟開解道:
“阿姨,你們已經離婚了,都有著各自的生活,將來也都會有各自的家庭,至于將來你們各自發生什么事情,跟對方也沒有多少關系。你所有的擔心,都是你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
岳菲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就指著林小藝道:
“你跟我閉嘴!我們兩口子說話,你插個什么嘴?”
林小藝哪里肯服氣,正想反駁,卻被梁棟拉住了:
“岳菲,如果是因為而起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但小藝剛才有句話說得沒錯,咱們已經離婚了,我希望你不要過多的干涉我的生活!”
岳菲沒想到梁棟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梁棟,你真是一個混蛋!還是一個被情欲迷了眼的色胚!現在想想,我當初也真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你這么一個花心大蘿卜!老天有眼,才讓你得到報應!我詛咒你一輩子都做不了真正的男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