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兩個每次見面的時候,竇一圃跟他說話總帶著一種命令的語氣,這讓賀國武心里十分不爽。
為了向梁棟表示感謝,賀國武就把梁棟約到了渭城,然后又委托梁棟把許鐸也約了出來。
賀國武以前跟許鐸有過合作關系,后來卻因為種種原因,倆人早已漸行漸遠。
倆人雖不至于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卻也基本斷了來往。
在一個班子里,成不了朋友,那就是敵人。
因為‘棄權常委’只有一個,就算人家一直棄權,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但其它常委就不一樣了,你要是總棄權,別人就會覺得你是墻頭草,到最后肯定會落得個兩邊都得罪,兩邊不是人。
賀國武跟了竇家之后,基本就成了竇家在常委會上的代人。
剛開始,竇家跟許鐸關系還算可以,雙方在大多時候都會保持一致。
但最近幾個月,賀國武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許鐸總是在有意無意地回避著跟竇家的合作。
而省委班子里,公然跟竇家唱反調的,也就只有梁棟了。
許鐸要是背離了竇家,那就只能選擇梁棟。
尤其是許鐸家里還發生了一件事,雖然被各方努力壓了下去,卻還是傳到了賀國武耳中。
所有人都知道,許鐸是靠著老婆錢盈盈發的家。
但就在前不久,許鐸卻把錢盈盈打了一頓。
以錢盈盈的大小姐脾氣,又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倆人就在家里撕吧了起來。
許鐸雖然是個男人,卻礙于身份,不可能跟錢盈盈打得你來我往,他只是打了錢盈盈一巴掌,后來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了。
女人撒起潑來,無非是撓臉抓頭發。
許鐸頭發短,根本抓不住,錢盈盈也就只剩下撓臉了。
第二天,許鐸一天都沒上班。
第三天他去上班的時候,臉上的抓痕還依稀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