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鐸回應道:
“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行,誰還能相信你?錢盈盈,你落到如此田地,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錢盈盈自然也明白此刻并非逞強之時,于是她迅速收起了憤怒的表情,轉而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還突然摟住許鐸的一只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哀求:
“老公,人家知道錯啦,求求你就饒過人家這一次吧,好不好?咱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像以前那樣回去好好過日子,好不好?回頭我再跟我爸爸說一聲,讓他幫你鋪鋪路,明年的選舉也幫你爭取一下……”
然而,許鐸對錢盈盈的這番苦苦哀求完全無動于衷,甚至有些反感。
他嫌惡地甩開錢盈盈的手,面無表情地說:
“不必多說了,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如果你想通了,明天我們就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錢盈盈站在原地,面色蒼白如紙。
當錢國潤心急如焚地趕到渭城時,卻連許鐸的影子都沒見到。
老家伙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絕望,深知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在憤怒與失望的交織中,錢國潤狠狠地給了自己的女兒一巴掌,然后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錢盈盈和許鐸也迅速而低調地辦理了離婚手續。
盡管他們之前曾商議好,孩子歸許鐸撫養。
但在交換離婚證之后,事情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轉折。
錢盈盈領著孩子回到了燕京,完全不顧及之前的約定。
許鐸試圖與她取得聯系,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她拉黑。
面對這一變故,許鐸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
他知道,如果錢盈盈故意躲著他,就算他找到燕京,也拿她沒什么辦法。
她作為孩子的母親,應該不會虧待自己的親生兒子,盡管心中有些許不甘和失落,許鐸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這個現實。
……
許鐸在悄悄地辦理完離婚手續后,仿佛身上的重擔一下子被卸去了一般,整個人都變得輕松愉悅起來。
這一天,當他離婚后首次踏入省委大樓時,一種全新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心情格外舒暢。
就在他上樓后,沿著走廊前行時,迎面走來一個年輕人。
許鐸對這個年輕人有印象,知道他是省委辦公廳綜合一處的一名工作人員,但叫不上他的名字。
盡管兩人在同一樓層工作,平日里也經常碰面,但由于工作上沒有什么交集,所以彼此之間并無任何交流。
然而,就在這一刻,許鐸突然心血來潮,決定主動與這個年輕人打個招呼。
他臉上露出微笑,朝著那年輕人走去,并攔住了他。
“你好!”許鐸微笑著問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