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均安的手松開了她的下巴,轉而去脫她身上的敬酒服。
敬酒服前面沒有扣子,只有一條拉鏈在后面,時均安邊吻葉問棠邊去拉她后脖頸下方的那條拉鏈,但不知為何,時均安拉了好一會兒都沒拉開,他的動作不免焦急粗暴起來,呼吸更是漸重。
葉問棠真怕時均安扯壞她的衣服,這可是媽特意為她定做的呢,她可舍不得,便推開了時均安,轉而自已用雙手去拉后面的拉鏈,她也沒拉下來,猜測拉鏈應該是被卡住了。
時均安脫了褲子上了床,伸著大手幫著拉。
在兩人的合力下,終于拉鏈被拉開了,時均安將敬酒服往下一扯,而后,將她剝了個精光。
確定她月經已經走了后,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把她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像山一樣的壓上去。
葉問棠有過一次婚姻,也曾數次經歷過這種事,可是時均安帶給她的,卻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他闖進來的時候,葉問棠只覺得她整個人似乎被困在了一片火海中,白焰里迸出熾烈的?光芒,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見。
昏暗的房間內,清晰可聞喘息嚶嚀聲,曖昧而撩人,挑動著彼此最隱秘的?神經。
時均安的爆發力和持久力都很驚人,葉問棠在他身下,幾乎軟成了一灘水,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蘇水水曾對她說過的四個字。
器大活好!
真是一點兒都沒說錯。
她閉上眼,勾住時均安的脖子,盡情地享受著男女之間的快樂。
時均安躺下,意猶未盡的摟著葉問棠,在她唇上啄吻兩?下,抵上她的?額頭?,溫熱的?呼吸交融著,“老婆……”
她現在是他真真正正的老婆了,從法律上,再到她的心,和她的身體,都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葉問棠頭?腦昏沉,胸口劇烈地?起伏,輕喘著說:“……好熱,我想洗個澡。”
她以前沒洗澡沒換衣服都不上床的,現在居然直接做那事了。
她臉上的妝沒洗,頭發也沒拆,雖然房間內的空調被時均安給打開了,但經過剛才那番激烈的運動后,她身上汗涔涔的,時均安更是,烏黑的額發被薄汗打濕了,兩具身體貼在一起,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一起洗!”時均安是個執行力非常強的人,話落,就松開葉問棠下了床,一個打橫抱起她。
這間房間的隔壁有個小些的房間,宋雅琴給改成了衛生間,里面不但有洗臉臺和抽水馬桶,還有一個挺大的浴缸。
此外,宋雅琴還在兩個房間之間開了道門,從房間里就直接可以過去,不用從外面走。
葉問棠推他,“不行!”
她抗議,但最終被時均安給鎮壓住了。
時均安壓著她在浴缸里又來了一次。
浴缸里不比床上,硬得很,而且時均安還無師自通的解鎖了新的姿勢,讓葉問棠抓著浴缸的扶手跪趴著。
葉問棠累得不行,抱怨道:“膝蓋疼。”
時均安邊幫她揉膝蓋邊道:“下次換你在上面。”
葉問棠瞪時均安,聲音里帶著幾分嗔怪,“你想得美!”
時均安將臉埋進她頸窩,嘴唇貼著她的脖子張合,“不想得美怎么能娶到你?”
雖然膝蓋有點疼,但葉問棠也確實非常滿足,本來就累,加上體力消耗太大,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昏暗中,時均安悄悄起身,將空調調高了幾度,而后又重新躺下,將葉問棠輕輕攏懷里,沒忍住又去含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