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萍去開的門,看到曾白玲時愣了下,她在時家干了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曾白玲來時家來串門,所以她根本就不認識曾白玲。
“你是誰?”
曾白玲直接伸手推開馬萍,“宋雅琴呢?讓宋雅琴出來!”
宋雅琴此時正在她自已的房間里,正準備休息呢,聽到吵嚷聲,快步走了出來,一見是曾白玲,立馬皺眉頭,“曾白玲,你來我家干什么?”
要知道,她和曾白玲幾乎斗了大半輩子,后來徹底撕破臉后,就沒再踏進對方家里一步。
曾白玲雙手叉腰,“我來干什么?你去問問你的好兒子先去我家干了什么,我兒媳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要是我的大孫子有個什么好歹,我和你全家沒完!”
宋雅琴緊緊地握著拳頭,她都沒去何家算賬呢,沒想到曾白玲居然找上門來了。
她冷笑一聲,“你應該先去問問你兒媳都干了什么?故意把珍珠項鏈扯斷,把珍珠扔在地上,害棠棠差點摔倒,這么缺德的事都做的出來,這不,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報應來了!”
曾白玲氣得渾身發抖,不甘示弱的回罵道:“你兒媳差點摔倒關我兒媳什么事?少啥屎盆子都往我兒媳頭上扣,要報應也應該報應到你兒媳身上。”
宋雅琴呵呵笑,“我今兒個可算是看明白了,難怪你那個兒媳會嫁進你家了,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倆都是老母雞上天,不是啥好鳥!”
曾白玲卻突然笑了,一臉得意洋洋道:“搞半天原來你是沖著我來的啊,向陽以前對我好,你到現在還記恨著呢?你是不是打算記恨到死啊?”
向陽是時均安的生父,時向陽。
宋雅琴呸了一聲,昂起脖子罵道:“少往你臉上貼金了,你自個兒也不撒泡尿瞅瞅,你那張臉比屁股還大,別人都是臉上長點肉,你這肉上長了張臉!都嫁給霽明他爸了,卻一有什么事就來找向陽,哭哭啼啼的,一副你也不想你身不由已的樣子,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真以為觀音是你媽呢!”
……
眼見著兩人越吵越兇,馬萍趕緊上樓去敲葉問棠和時均安的房門。
難得休息一天,時均安回來后,見葉問棠還在睡,便輕手輕腳的脫去了外衣,也上床摟著葉問棠一起睡。
睡得正熟的時候,就聽到了樓下傳來吵架聲,不止時均安,葉問棠也被吵醒了。
時均安快速的穿好衣服,聽到敲門聲,去開了門。
聽馬萍說了后,時均安讓葉問棠繼續睡她的,千萬別下樓,他先下去看看。
宋雅琴和曾白玲此時還在吵,就連在休息的時宗國也被吵醒出來了。
一看到時均安,曾白玲立馬將矛頭對準他,“都是你!要不是你去我家,小韻怎么會因為動了胎氣住院?”
時均安冷冷地看著曾白玲,眼眸染上一絲薄怒,神色冷淡道:“商韻故意把珍珠放在衛生間的地上,害棠棠差點摔倒的事屬實,這屬于故意傷害罪,霽明也知道,如果你想把事情鬧大,可以!但一切后果你們自已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