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二哥教你!
嚙咬一般的吻,又狠又兇。
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進肚里去。
遲夏伸手去推他。
男人故技重施,抓住她兩只手舉至頭頂,鉗制在一只手里。
另一只手順勢而下覆在她后腰處,把她整個人更加密實的按在他懷里。
要不是還能聽到他的呼吸。
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冷松香。
遲夏幾乎以為正在咬她的不是祁聿,是這房子里的吸血鬼。
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祁聿放開了她。
遲夏低低的喘著氣。
耳邊響起男人低喘的笑聲,“這些年沒接過吻?”
黑暗放大了曖昧。
一個醉了。
一個刻意不去回想。
這一刻,兩人仿佛都遺忘了過往的分離和曾經的背叛。
就好像,他們是茫茫人海中兩個久別重逢的有情男女。
遲夏不作聲。
祁聿像是已經得到答案了,暗啞的磁性聲音里透著愉悅,“乖,二哥教你!”
遲夏呼吸一緊。
祁聿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不似方才兇猛,男人像是真的要教她,溫柔碾磨她的唇,舌尖試探著去勾她的舌尖。
推擋在他胸前的手被他輕輕一拽,掛在他脖子上。
男人呼吸間全是那股好聞的香氣。
像北歐樹林里剛剛下過雪后的冷冽雪氣。
又像是暴汗后洗完澡的清新薄荷香。
遲夏被吻得暈暈乎乎的。
仿佛喝的不是辛辣嗆鼻的白酒,而是微醺的葡萄酒。
男人兩手圈住她后腰,頓了一下。
繼而,輕柔碾磨她的唇,輾轉至她耳邊,含zhu了她的耳垂,“怎么這么瘦?”
哪怕知道黑夜里他看不到她的眼,遲夏依舊扭開頭,掩住了眸底的那絲痛。
國外那幾年過得并不好。
起初不會做飯,連煤氣灶怎么打開她都不知道。
全靠牛奶面包度日,一吃就是一個多月。
好不容易學會了做飯,又要開始學習怎么當媽媽。
再之后,有了女兒。
平靜幸福的生活過了三年。
女兒生病后,她帶著她到處奔波看病。
有時忙碌了一天,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天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