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個軟!
18歲之后,祁家沒再給過她一分錢。
要不是卡里還有爸爸車禍去世后保險公司賠的保險金,遲夏可能保鏢撤離的第一個月就餓死了。
可蘇明茵雙眼通紅質問她的時候。
遲夏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祁家沒有對不起她。
是她。
是她對不起祁家。
可讓她不工作,腆著臉跟蘇明茵要錢嗎?
她做不到!
“伯母,我不知道您聽誰說了什么?但我不會放棄我的工作!”
“你”
因為驚愕而瞪大眼,蘇明茵看著出口頂撞的遲夏,氣得心口生疼。
“祁伯母,您您怎么了?”眼見蘇明茵臉色發白,顧含珠扶住她,一邊回頭拱火,“遲夏,你就服個軟吧!你明知祁伯母有心絞痛的老ao病,你是要氣死她嗎?”
“氣死誰?”
冷沉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腳步。
祁聿大步而來,目光滑過遲夏微腫的臉,忍不住蹙眉。
再回頭,就見蘇明茵一副氣急了的模樣。
蘇明茵最好面子。
祁家養的狗,牽出去都得是最貴最神氣的。
得知遲夏在當翻譯,圈里那些太太閑聊起來,那些揣測打探幸災樂禍的眼神,恐怕比殺了她都還要難受。
祁聿扶住蘇明茵,再開口,話是沖遲夏說的,“這工作,不許做了!”
遲夏猝然抬眼。
祁聿面色冷沉,“你覺得你做的是翻譯,可別人怎么看,你管的了嗎?遲夏,祁家要臉。”
遲夏,你可以不要臉,祁家得要!
以為他急匆匆趕來是來講理的。
沒想到,他比蘇明茵還不講理。
遲夏幾乎瞬間就紅了眼。
想問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