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開口再爭辯些什么,可身上的機關惡犬實在是兇險了些,讓她心生膽寒。
她只能苦苦哀求道:
“賤婦錯了,賤婦知錯了,還請官爺們大發慈悲,救救我!”
緹騎鄙夷的俯視著她,摸著自己的腦袋:
“嘁,平日里對我們趾高氣昂,罵我們就是群臭當差的,現在遇到事兒了,才想著找我們過來保護。
“您這兒哪是知道自己錯了啊,分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才對。”
他輕蔑的拍了拍那女人的臉。
盡管這種動作居高臨下,十分屈辱,可此刻在那女人看來也算不得什么,她眼神希冀,只求自己能盡快脫離苦海。
緹騎站起身來。
哪怕心中多有不屑,可身上的這身衣服到底還是約束著他,沒讓他真躲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戲。
“錦衣衛的惡犬?”
緹騎認出了那壓在女人身上的機關藏獒。
分明是錦衣衛專用的機關手藝。
而且還不是普通緹騎能配備的,至少也是百戶級別。
難不成這女人是惹惱了錦衣衛里的什么人?
他抬起頭,目光掃視四周。
此刻,閣樓內因為之前的人員逃亡,所以大部分地方都已經空了下來,很輕易的就能將視線牢牢鎖定在了面前一名身穿紫袍的年輕人身上。
緹騎一愣,隨即小跑上前,恭敬的抱拳行禮:
“卑職參見大人。”
顧太安瞥了他一眼:
“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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