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連那些宗派的領首都會匆匆趕來。
在還沒有當著天下人面前,正式舉行最后的擂臺戰之前,顧太安暫時還不想這么快就引起這些領首的注意。
他更訴衷于低調行事。
云卿看著他那行云流水的動作,突然就笑出聲來。
“怎么了?”
顧太安有些摸不著頭腦。
云卿笑吟吟的閉上眼: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之前咱們在錦寧時候的事。”
“錦寧?什么事?”
“殺人旨為太安其實,你是更想說,殺人者為太安吧?”
云卿抬眼,明媚一笑:
“我就說以高家在錦寧的影響力,怎么可能事后只派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人來追殺?
“原來,是你早已表明過自己的身份。”
就在剛剛,她想通了這些以前不曾想通的小心思。
顧太安很是無奈,攤開手掌:
“那有什么辦法,無論如何,擅闖官家都是死罪,官府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與其讓你被朝廷出動的錦衣衛圍剿,倒不如把責任直接推到我頭上。
“這樣一來,就算真出事兒了,大不了就說是鳳都那邊交代下來的機密任務唄。”
云卿似笑非笑:
“矯詔傳令,你就不怕事后女帝問責?”
“怕啊,但沖冠一怒為紅顏嘛。”
顧太安不知羞的調戲著。
云卿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到底也是沒有多少生氣的。
二人攜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