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廠長離去的背影,何雨柱站在那里,人直接麻了。
他都已經把話說的那么明白了,楊廠長還是不愿意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重新回到廚房。
楊廠長到底是有了什么樣的倚仗,才能夠不在意這些?
要知道,接下來的軋鋼廠還需要靠他做公務接待餐呢!
楊廠長已經走遠了,這些問題也沒有人再給何雨柱解答了。
他要聊的人已經走了,何雨柱也就沒有再繼續呆下去,訕訕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進來就看到四合院的那些住戶們坐在一起,不知討論著什么,滿臉的笑意。
在看到他走進來的時候,那些住戶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是從哪里跑出來的黑煤炭?”
“這身上的汗臭味,離這么遠,都快要把我給熏吐了,下午吃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我聽說咱們四九城現在乞丐是越來越多了,這會不會是從哪里跑來的一個乞丐?”
“奶奶,我害怕。”
突然一個小孩子哭著喊出了這一句話,旁邊的大娘趕緊把人摟到了懷里。
“奶奶的,大寶貝,不怕不怕,二大爺三大爺,咱們院里都來乞丐了,你們不出來看一下?”
在屋里面聽到這話的劉海中,立馬就抄起了旁邊的一根棍子,從屋里面走出來了。
看到何雨柱眉頭緊鎖,拿著棍子在他的腳下打了好幾下。
“你是誰?趕緊從我們的四合院里面滾出去。”
這時,閻埠貴也把他家的掃帚給拿了出來,看到何雨柱也是在面前揮舞了幾下。
眼看著東西就要打到自己的身上來了,何雨柱也是趕緊說了一句。
“二大爺,三大爺,我是何雨柱呀。”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何雨柱。
“傻柱?這根傻柱完全不一樣,不會是在騙人的吧?”
眾人愣了一下子,這時一個在四合院里面工作的工人大笑出聲。
“應該是傻柱沒有錯了,他不是被調到了鍋爐房里去嗎?”
“在鍋爐房里面,一天到晚的和煤炭打交道,那身上應該就是煤灰了。”
聽到這話,眾人也都明白了,然后對著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眼。
從那黑漆漆的煤灰下面,他們終于分辨出了何雨柱的那一張臉。
“還真的是何雨柱耶,真的是他沒有錯,就是臉太黑了,一下子沒認出來。”
“看來鍋爐房那種地方真是不能去的,沒想到這才去了一天,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住戶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浮現出來,嘴角慢慢上揚,都快要咧到耳后跟去了。
要說看到這一幕,最開心的是誰,那無疑就是何雨柱的死對頭許大茂了。
許大茂一邊笑,一邊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對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然后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汗臭味,許大茂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往后退了兩步。
“傻柱在鍋爐房里的滋味如何?好不好受呀?”
“我知道你這個人一直單身著,很久沒有摸過女人的手了,非常渴望一個女人。”
“但你這也太心急了,你可以相親呀,相親到合適的女人結婚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但是咱們不能在軋鋼廠里做出那種不合時宜的事兒,不規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