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閉嘴!”閻埠貴終于忍無可忍,猛地坐了起來,怒視著眾人,“誰說我裝病了?我這是老毛病犯了,不行嗎?”
眾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頓時安靜了下來。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指著閻埠貴哈哈大笑:“哈哈,我就說嘛,三大爺你身體倍兒棒,怎么可能說暈就暈呢!你這是打我的臉啊!”
閻埠貴被傻柱這一通嘲諷,氣得臉色鐵青。他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傻柱,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這次是真的不舒服,不信你問問一大媽!”
一大媽本來在屋里做飯,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走了出來。她看了看閻埠貴,又看了看傻柱,最后嘆了口氣說:“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三大爺,你要是真不舒服,就趕緊回去躺著,別在這兒吹風了。”
閻埠貴見一大媽給自己臺階下,連忙順勢說道:“哎,好,我這就回去休息。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兒圍著了!”
說完,閻埠貴灰溜溜地回了后院。傻柱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切,裝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賈張氏見挑撥離間不成,便把目光轉向了于海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于海棠感覺到賈張氏不懷好意的目光,心里暗暗警惕起來。她可不想被這個女人給算計了。
閻埠貴前腳剛走,賈張氏就湊到了于海棠身邊,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海棠啊,你也別怪三大爺,他這人啊,就是愛算計,其實心眼兒不壞。”
于海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賈張氏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一個勁兒地煽風點火,現在閻埠貴走了,就立馬開始說好話了。
“賈老太,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怪三大爺呢?”于海棠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心里卻對賈張氏更加厭惡了幾分。
“那就好,那就好。”賈張氏干笑了兩聲,眼珠子一轉,又把話題扯到了李軒身上,“不過,海棠啊,這李軒的脾氣也太沖了點,剛才那樣對三大爺,傳出去多不好聽啊。”
“賈老太,你這話就不對了,明明是三大爺先找李軒麻煩的,李軒他只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于海棠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哎喲,海棠,你這可就護著李軒了。”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這男人啊,就得從小管教,不然啊,以后結了婚,有你受的!”
“賈老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于海棠的臉色沉了下來,她最討厭別人說李軒的壞話。
“沒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賈張氏見于海棠生氣了,連忙擺手道,“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往心里去。”
說完,賈張氏就灰溜溜地走了,留下于海棠一個人站在原地,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這個賈張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軒回到家的時候,于海棠正坐在床上生悶氣。
“怎么了這是?誰惹我們家海棠生氣了?”李軒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于海棠的肩膀。
于海棠抬起頭,看到李軒關切的眼神,心里的委屈頓時涌了上來。她把剛才賈張氏說的話告訴了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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