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天你早干什么去了?我也就奇怪了,以你劉偉名的沉穩怎么會做出這么草率的事情呢?你就算是真的要和那姑娘怎么樣也不必去賓館吧?”江映雪不知道是出于女人的本能還是怎樣有點八卦地問著,還稍微帶著點醋意。只不過她自己沒覺,劉偉名也沒覺罷了。
“和你說實話吧,去賓館那晚我是真的沒干什么。”劉偉名實話實說的道。
“沒干什么?”江映雪不信地說道。
“真沒干什么,要干什么也是在去賓館之前干的。這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在去賓館之前呢,是因為這個女孩腿腳有點不方便,你知道原因的,你說這一男一女的沒地方去,她又不方便,不只能找間賓館。我還特意找了間偏僻的賓館。哪知,最后還是被拍到了。”劉偉名說的好像自己很委屈一樣,也一點都沒有要臉紅的跡象。
“這顯然是有人早就針對你的了。”江映雪顯然清楚劉偉名所說的腿腳不方便是什么原因。
“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我現在已經安排人手在徹底地追查這件事情了,要是被我查到是誰搗的鬼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幸好,拍照的可能站的太遠,并沒有拍到女孩的樣子,只拍到個背影,不然的話我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劉偉名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地說道。
“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女孩是誰啊?竟然能夠讓你劉偉名如此瘋狂。”江映雪笑著從身后趴
在劉偉名肩膀上面調笑著問道。
“你又不是認識,說了你也不知道是誰。”劉偉名打著哈哈說著。
“說說嘛,我想知道。”江映雪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趴在劉偉名的肩膀上面嬌聲嬌氣地說著。
“你是不是又春了啊?是不是想老公來教訓你啊?”劉偉名撲了上去。
事后的江映雪躺在床上,滿身香汗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都泛著紫紅,顯然是激動興奮所致。而劉偉名就更不慎了,已經仰天一個八字,哦不,是一個太字擺在了床上。嘴里喘著粗氣,連煙都沒力氣去點了。開玩笑,24個小時里面連做了三次,每次的時間都過一個小時。除非是大羅金仙,不然的話誰受得了?
“怎么了?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的累啊?可不像平時的你。”江映雪也是躺在床上吧一下都不想動,好不容易轉過身來卻現死豬一樣的劉偉名,便好奇的問道,在她的影響中這點強度的運動對于劉偉名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平時劉偉名完事之后依舊還是生龍活虎的,怎么今天看起來這么萎靡呢?
“我的天啊,我昨天晚上做了兩次,今天還沒休息呢又做了一次。我不精盡人亡就算是賺了。”劉偉名有氣無力地說著。
“做了兩次?和誰啊?”江映雪嘿嘿地笑著,好奇地問道。
“倩兒,還能有誰?你腦袋里面整天關心些什么事情啊?寶貝,幫我去點根煙吧。我實在是沒力氣動了,我今天晚上就睡你這里了。哪都不去了。”劉偉名比著眼睛說道。
江映雪聽劉偉名要在這里過夜,很是歡喜。雖然很辛苦,但是還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拿出一包煙一個打火機和一個煙灰缸,這些都是她特意為劉偉名準備的,就是因為非常清楚劉偉名喜歡抽時候煙的這個習慣。
江映雪拿著煙把煙放進了劉偉名的嘴里,拿著打火機幫劉敏強點上煙。劉偉名端著煙灰缸沉沉地吸了一口煙,在那騰云駕霧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怎么了?還在為照片的事情煩心啊?其實遇上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遠沒有到最壞的那一步,拍到你和一個女子進賓館了又如何?這個女孩子可以是很多的人,只要沒人抓住有利的證據你完全可以說是別人故意捏造的。照片上還能顯示是哪天不成?可以是十年前也可以是三年前你說是不是?只要你叫人去那個賓館交代一下,把那晚的住房記錄給刪了,讓那晚的服務員都守口如瓶,堅持說你那晚沒有到過酒店,這事就誰也拿你沒辦法了。所以呢,,沒必要再為這個事情擔心了。”江映雪趴在床上,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望著劉偉名說道。
“我沒有在想照片的事,相反,我甚至于希望照片上的事情爆出來才好。為官為人一旦走上這樣一條路早晚都會有東窗事的那一天的,現在我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選擇,只能是事情怎么展我就怎么做,算是逆來順受吧,我倒是希望這個事情爆出來直接給我一個結果,省得我來選擇了。”劉偉名嘿嘿地笑著說道。誰都知道他說得并不是真心話。隨即劉偉名吸了口煙后又說道:“映雪,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說句心里話。其實我不是個花心的男人,起碼不比別的男人更花心。我曾經理想中的生活其實就是和自己相愛的人永遠在一起,過上簡簡單單的生活。可是生活不讓我樂意,讓這么多的女人愛上了我,同時也讓我愛上了這么多個女人。我在享受了別人做夢都想的齊人之福的時候也承受了非常大的壓力。有時候現自己是個貪心的男人,老婆情人地位權勢我是一個都不想落下,越是想得到更多,就讓人越累。哎,你說我是何苦來著呢。”
“真是的,你這是典型的的了便宜還賣乖。你會放棄金倩和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在一起嗎?”江映雪沒好氣地說著,心里暗罵著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