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劉書記。事情是這樣子的。早些天我們接到有人匿名舉報,說是有人惡意教唆,煽風點火。撒播政府的謠,惡意詆毀政府。我們才秘密調差,現真有其事,我們向上級匯報了此事,得到了拒捕令才去拒捕這幾個人,經過審查,這幾個人已經自己承認了罪名,還有許多人證,現在已經人證物證俱全,我們已經把人交給了法院,由法院進行審判了。”李軍那話說的是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原來是這么回事,你們都聽清楚了嗎?我們抓人都是按照程序,經過上級領導批準的,而且也是根據法律抓的是罪人不是無辜的人。如果你們有意見可以選擇請律師去法院進行申訴,也可以選擇去劫獄,這些都隨你們便。現在我想再問你們一個問題。”劉偉名給都不給這些人提問的機會,一開口便打斷了所有人說話的機會。
劉偉名頓了頓,犀利的眼神在眾人的臉上都掃過一圈后說道:“你們一次次地來政府鬧事原因是什么?為的是什么?你們是冶金廠的員工不假,政府是要將冶金廠變賣,這也不假,但是我就想不明白你們為什么要來鬧事。你們走出去看看,現在還有哪個縣像咱們清泉縣一樣的貧窮?有那個縣像咱們清泉縣一樣走的還是泥巴土路還是山路的?別人的工廠啊什么的到處都是,可是你再看看咱們清泉縣?除了幾個幾十年前開辦的還一直都是處于虧損的國營企業之外還有什么?作為一地的父母官,我得對這個地方負責,得對全體清泉人民負責,我想你們富起來,想清泉所有的老百姓日子都過的好起來。所謂要想富,先修路。所以我來到清泉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籌辦修路,可是修路要錢,咱們清泉有錢嗎?咱們沒錢,政府的那點財政每年都一個勁地往你們冶金產紡織廠里面流了,如果不把你們冶金廠和紡織廠變賣了我們拿什么修路?不修路我憑什么展,憑什么富起來?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劉偉名說這話有沒有私心大家可以看的出來,我劉偉名來到清泉后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為了咱們清泉的老百姓著想。就算是變賣冶金廠和紡織廠,我們的領導同志們也是反復的研究,最后還是把不得辭退一個員工作為變賣的條件的,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是我劉偉名讓你們沒工作了還是讓你們沒飯吃了?你們在聽別人的話之前能不能自己想一想?這么明顯的教唆你們看不出來嗎?這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惡心詆毀政府你們看不出來嗎?政府的決策早已經印成冊子和海報在大街小巷里張貼了你們還不知道嗎?一而再在而三的鬧,你們是被別人當搶使知道嗎?把你們當搶使,來對付我劉偉名。因為我劉偉名來這里搶了他們的飯碗搶了他們的利益,讓他們沒辦
法再從你們這些老百姓身上榨取利益了。經過我們調查,那幾個人都是經過人收買惡意來教唆你們鬧事的,誰是背后的黑手我一定會找出來,還你們一個真相,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還有什么要求現在就可以提,沒有就請你們回去好好想一想我劉偉名今天說的話,下次做事之前先自己好好想一想,別一個勁地聽別人胡說。和政府作對最后吃虧的只是你們自己。”劉偉名又說了一大堆,說的一個個都慚愧地低下了頭劉偉名才住口,回過頭望著一頭大汗的信訪辦主任,劉偉名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對這個信訪辦主任道:“你這個信訪辦主任是怎么當的?你明天就自動離職吧。”劉偉名一臉氣憤地直接上樓去了。
才上了二樓,就現正在樓道上往下看著的張云佳,張云佳看到劉偉名笑了笑,眼神里面有著異樣的光彩。劉偉名看了看身邊這么多人不方便說話,直接對張云佳說道:“張部長,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點事情找你談談。”說著繼續往樓上而去。
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胡遠博說道:“遠博,這期的黨校就快要開課了,我等下和張部長說一下,你也進去學一學。你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好好干,知道嗎?”。
“是,多謝劉書記您栽培,我一定會好好的干,不會給您丟臉的。”胡遠博一聽哪還不感激涕零啊,這進黨校就直接等于要升職了,這么好的好事掉誰身上都會砸暈過去的。
“嗯,你去吧,告訴唐主任,下午通知審計局的人開會,讓黃縣長也列席。另外通知一下史部長,下午來我辦公室。你去忙吧,有機會多和張部長聯系聯系,對你有幫助。”劉偉名說完便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剩下站在門口眼睛里面沾著淚花的胡遠博,他也不容易,一個大學畢業生分配到農村當村官,雖說組織上是說會優先考慮提拔大學生村官,可是這個世界上明文規定是一套,事實上又是一套。一個毫無關系的大學生你怎么往上爬?你在那個角落的小村子里面又上哪去認識什么領導?如果不是劉偉名把他叫過來當秘書他這一輩子的村官可能就當下去了。但是秘書也依舊是秘書,不是官,連個職位都套不上,這要進黨校了對于胡遠博來說那就大不一樣了,以后出來打小就是個官,而且往上爬的概率就大多了,這怎能叫胡遠博不興奮。
劉偉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大呼了一口氣,其實剛剛他自己心里也沒底。他這么做是賭一賭,賭這些員工不敢真的和政府叫板,剛剛劉偉名這么強硬的作風要是真的嚇不倒這些鬧事的話,估計問題就大了。很明顯,嚇不倒那么就會激起這些鬧事者更大的火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