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算有天大的事老子那天都翹班不上去參加你的婚禮。算了,哥們,結婚是好事,別再喝了,喝醉了我還得送你呢,你不嫌麻煩我嫌麻煩。”劉偉名趕緊勸阻著正不停喝酒的趙俊;“是兄弟就讓我喝,你以前醉的時候那次不是我把你背回宿舍的,今天就讓你背一次你還嫌麻煩,是不是哥們?明強,你的那個什么影視基地的事我已經打電話給總部的人了,估計過不久他們就會來人考察的,到時候你讓人接待一下,好好地說服他們應該沒多大的問題。只要他們說行,我就敢拍板成交。”趙俊說話開始有點大舌頭了,劉偉名看著趙俊那樣子也想陪趙俊喝一杯,可是想想假如兩個大男人醉了讓范濱濱一個女孩子抗兩個回去這不太難為人了嘛,而且說不定外面正有人在偷拍自己呢,自己醉著出去被拍到到時候可能又是一個照片風波,想想就算了,只能看著趙俊在那喝。
“他醉了。”范濱濱望著從開始一直說到最后直接倒在桌子上不說話的趙俊淡淡地說道。
“嗯,讓他醉吧。他啊,這一生最怕的莫過于結婚這件事了,結婚對于他來說和下地獄差不多。我都不敢想象他以后的生活了,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整天在家帶孩子這還是趙俊嗎?”劉偉名笑著說道。
“你說別人,你呢?你不是結了婚生了孩子之后還照樣在外面沾花惹草嗎?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范濱濱抬頭對劉偉名說道。
“喂喂喂,你這話可是真的血口噴人哦。我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哦,我是無奈的、被逼的。這還不是你引誘我的嘛。”劉偉名大感委屈。確實,劉偉名在結婚之后確實是想從此就修身養性,只在家做個好丈夫的。可是身邊的誘惑實在太多,讓劉偉名根本就無法抵擋。張云佳是,范濱濱是,李夢晴也是,每次都不是劉偉名自愿的。
“你是在怪我啊,的了便宜還賣乖。”范濱濱不滿地說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直接問道:“明強,上次的事情解決了嗎?沒有對您造成什么困惑吧?”。范濱濱臉上的擔心之情溢于表。
“已經沒事了,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手,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虛驚一場。不過以后我們得謹慎一點了,這次我差點就一無所有了。”劉偉名自己說著這件事情都有點后怕。他一個農村的窮小伙子能有今天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受過多少的苦,如果就這樣毀于一旦的話對于他來說得是個多么大的災難啊。
“哦,沒事就好。”范濱濱沒有十分的喜悅,反而有點失落。
“你怎么了?好像我沒事了你還不太高興的樣子,怎么啊?難道你還希望我有事啊?”劉偉名怪異地問道。
“沒有啊,我當然希望你沒事啊。”范濱濱急于解釋著,但是隨即又說道:“其實我心里倒真的希望你一無所有,你沒有了官職,沒有了家庭。那么我們倆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在沒有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只想過我
要把你弄到手,對此沒有其他的想法,沒想過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也不想你成為我的誰,但是和你在一起了之后,我才現你對于我來說是那么的重要,我就算是做夢的時候也在想著怎么樣和你永遠永遠地在一起,即使這樣我也一無所有也在所不惜。明強我真的愛你。”
“我知道。”劉偉名除了這么一句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對于一個愛自己什么都給了自己但是自己卻什么都給不了她的女人他能說什么呢?除了有點自責之外只能選擇沉默。
“今天晚上別走,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范濱濱臉紅紅,低著頭以微不可聞的的聲音說道。
“啊…,可是趙俊在這兒呢。”劉偉名尷尬地望著正倒在餐桌上呼聲大作的趙俊說道。
“不嘛,人家想你了,人家…人家……”范濱濱開始撒著嬌,做出一副要哭的摸樣,這么一個尤物對著你撒嬌哪個男人能抵御的住?劉偉名當即潰敗下來,服輸地對范濱濱道:“好好好,我認輸我認輸,我叫人過來把趙俊送走,好不好?你還真是個妖精。”劉偉名說完開始拿出電話。
“嘻嘻,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了。”范濱濱一聽劉偉名妥協當即一臉的勝利摸樣,直接站起走過來坐在劉偉名的大腿上,在劉偉名的臉上親了一下。
“別鬧,我正打電話呢?”說著劉偉名撥了田永軍的電話號碼,讓田永軍馬上來自己所在的餐廳送個人回去。
“你先自己開車出去好不好?然后你選蚌地方我再去找你,這次選地方得隱秘一點了。”劉偉名捏著范濱濱的鼻子說道。
“人家知道了,我先走了,你可一定要來哦,不然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范濱濱說著在劉偉名的另一邊臉上又親了一下,然后提著自己的小包,踏著高跟鞋塔塔地走了出去。在臨出門的時候范濱濱像個小女孩一樣回過頭對劉偉名說道:“把臉上的口紅擦一下。”,說完便立即關上門走了出去。
劉偉名愕然,走到包間里面的玻璃掛飾前面仔細看了看,果然見到自己臉上一邊一個嬌艷的口紅嘴印。劉偉名無奈地笑了笑,一邊拿著紙巾擦著一邊暗道以后和這個小妖精在一起一定得注意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