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下來?可以,到床上再說。”劉偉名呵呵地抱著江映雪打開自己的方面。然后把江映雪扔在床上,自己反手關門。
江映雪有點害羞地從床上爬起來。在林陽她自己的房間里面她和劉偉名想玩的多開放就玩的多開放,但是現在這地方不同,這是她侄兒的房子。從心里上來說,江映雪就有點害怕,但是同時也有種刺激感。
“別動,不然家法伺候。”劉偉名轉身就看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江映雪,當即指著江映雪很威嚴地說道。
“偉名,我們去外面好不好?萬一趙俊回來了怎么辦?那我這個做姑姑的以后還怎么做人啊?”江映雪挺后怕地說道。
“沒事,他們小兩口爬長城去了。你想想,長城是什么地方?那都是好漢才能去的地方,他們每一天能下的來嗎?所以你不必擔心。乖乖,老公來了。”劉偉名立即安慰著江映雪,然后撲上bsp;“偉名,你怎么了?我感覺你是在泄什么,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不痛快?”江映雪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怎么啊?對不起。我只是好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才這么激動罷了。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劉偉名淡淡地說道。其實他心里沒事嗎?當然有事,他太過于壓抑了,所以剛剛才那么的瘋狂,這點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映雪,問你一個問題。”劉偉名抽了一口煙后說道。
“什么問題?”江映雪見劉偉名突然之間變得這么深沉好奇地問道。
“你丈夫和你婆家到底是些什么人?還有,你丈夫到底是怎么對你的?你們夫妻兩怎么會沒有孩子?”劉偉名直接問道,這是他一直以來心里糾結的地方。一對夫妻,結婚這么多年了,卻一直沒有孩子,這怎么也說不過去。
“你真的要聽嗎?這些事情告訴你了你除了難受也還是難受,所以,你還是別聽了。”江映雪突然之間也變的很低迷,語氣沉沉的。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因為,你是我劉偉名的女人“劉偉名有點生氣地說道,但是在江映雪聽來,這句話就是男人的霸氣。她緊緊地依偎在劉偉名的懷里。眼睛里開始變的迷離,淡淡地說道:“我并不是我爸的親生女兒,我是他的養女,我的親生父親是他的老戰友。后來過世了,把我交給他撫養。他對我很好,有時候對我比對大哥還好,無論我要什么他都會答應。但是在我二十五歲那年,他沒經過我同意就給我訂了一門婚事,我當時不同意。就像今天的趙俊苞林月一樣,我和我丈夫連面都沒見過,有談何感情呢?但是我的反抗是沒有作用的,見過我大哥在我父親手下的狼狽模樣,我選擇了妥協。但是我沒有趙俊和林月他們幸運,剛結婚的時候還不錯,雖然沒有感情,但是大家過的也安安靜靜。但是結婚一年之后,我懷孕了。他們家人開心的不得了,但是你知道的,懷孕期間是不能有那個的,在我在家安胎的時候他便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那時候我年輕,豈能受這樣的委屈,便開始與他吵鬧。有天晚上我們生爭執,他推了我一把,我不小心摔倒,之后便大出血,流產。以至于再也不能懷孕了。見我不能懷孕,他便更加的不把我當回事,成天在外面不回來,甚至于公然把女人帶回家里過夜。我吵也吵了、鬧也鬧了。但是,在男人面前,女人永遠都是弱者,我無計可施。最后心灰意冷的我選擇離婚,可是大家族里的婚姻是沒有離婚一說的,一旦你結了,就永遠別想離。離婚對于兩的家的聲譽和關系都大有影響。我徹底死心,隨后我們開始分居。他過他的,我過我的,
這樣一來過了十幾年了,直到現在。有時候覺得,這樣也挺好,一個人,自由自在。根本沒有誰來約束你。”
劉偉名聽完之后拳頭握的緊緊的,他實在無法想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男人,這樣的人還算是人嗎?劉偉名抽著煙,心里想起了一句古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一個女人只要嫁錯了一個男人這一生就全毀了。看著江映雪現在這個樣子,劉偉名真的很心疼。雖然江映雪嘴里說著現在這樣挺好,但是她心里真的覺得好嗎?一個女人,誰不像跟自己的另一半相親相愛,誰不想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劉偉名只能無奈。劉偉名咬著牙齒問道:“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從事什么工作?”
“你想干什么?我不會告訴你的。”江映雪轉頭吃驚地望著劉偉名,然后又說道:“偉名,我現在真的過的挺好的,能遇上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以前的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你千萬不要想著去幫我報仇什么的。你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家家大業大,也是一個大家族。雖然他是經商的,但是他們家的關系從地方到中央都很廣泛。你千萬不要去做傻事,你還年輕,知道嗎?不用為我不值,我現在還慶幸他這么對我,要不是他這么對我我又怎么會到林陽去?又怎么會遇上你呢?”
劉偉名聽著江映雪的話,心里的恨意稍稍減退了一些。江映雪說的沒錯,要不是這個男人這么對她她又怎么回去林陽當省委副書記?又怎么會遇上自己?更甚者,她又怎么會這么容易讓自己爬上她的床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地下情人呢?如果這么說來,劉偉名倒還要感謝他了。劉偉名自嘲地笑著。最后想起了趙老爺子的話,不由的問道:“映雪,你恨你父親嗎?就是趙老爺子。”
“恨?不恨,我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這世上哪里有有隔夜仇的父女呢?他是我父親,雖然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卻一直養我寵我,把我撫養長大。安排婚姻這件事情他沒有錯,那個時候他正當權,政治上的事情你也知道,許多時候他都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那個年代也非常流行父母包辦婚姻。錯只是錯在他選錯了人,看走了眼罷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恨他,我把我所有的不幸的原因都加在了他的身上。但是最近幾年我想明白了,人都是一個命,無所謂誰對誰錯的。我父親那個人我知道,死要面子。他是那種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錯了的人,即使他明明知道自己錯了。他只會在心里難受。他最寵的就是我,我的親身父親和他是有過命交情的老戰友。所以他對我不但有父女之情,更有對其老戰友的一份承諾和責任。現在我因為他當年的強迫婚姻過的不幸福,他肯定難受死了。會認為對不住我也對不住他的老戰友。”江映雪眼眶開始濕潤了。
劉偉名點了點頭,很贊同江映雪的話。那天自己在書房與趙老爺子談話在說起江映雪現在的情況的時候,趙老爺子難過傷心的表情劉偉名還歷歷在目。
“你應該抽個時間回去看看,趙老爺子人很好。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很想念你。”劉偉名淡淡地說著。
“你見過他了?”江映雪好奇地問道。
“見過了,他還和我談了很久。關于你的事情。”劉偉名點頭說道,然后又道:“老爺子得知我也在江南省省委工作過便問我認不認識你,我說認識。他問我你現在過的好不好,問我你的生活你的工作。然后他竟然說求我,以他那種人竟然降低身份說求我,求我幫他好好照顧你。他讓我無論你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工作上有什么困難讓我直接跟他說。最后老爺子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讓我回林陽的時